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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无声 于 2018-9-20 18:14 编辑
68年7月底不论是毛泽东把老红卫兵和顽主帮给弄混了还是毛泽东把这些在街头骑自行车,弄钱,弄女人的中学生都统统称为流氓,总之毛泽东当时知道中学生大多数“逍遥”,小部分“流氓”!从67年上半年开始取代中学红卫兵历史使命的后来居上的大学红卫兵尽管在真正彻底打倒刘少奇等中央高层的“阶级敌人”方面立下了汉马功劳,但是到了68年7月由于武斗争权并杀了毛泽东“不宣而派”的工宣队员后,大学红卫兵也走上了穷途末路。本文不是专论文革的,到此打住。
总而言之,到了68年7月底,中学和大学没人搞教育革命就是了! 我们还是回到毛泽东68年7月底所界定的中学“流氓” 骑自行车在长安街上游荡,弄钱,弄女人的历史方面的资料梳理分析方面来。回首大历史,毛泽东自述提到他最早的革命教化是来自哥老会。他说:
“一九一0年长沙抢米风潮。饥民到抚台衙门请求救济,遭到拒绝后举行游行示威,结果受到镇压,许多人被杀。
我却从此把它记在心上。我觉得跟“暴民”在一起的也是像我自己家里人那样的普通人,对于他们受到的冤屈,我深感不平。此后,韶山的一个哥老会员被地主和官府联合起来杀了;第二年青黄不接时发生粮荒,米商们仍然把米运到城里去。穷人们开始了“吃大户”的运动,并没收了米商的米。"
资料:
“哥老会(即袍哥会),与洪门(天地会)、青帮为清朝三大秘密结社,袍哥会的仪式、章程等,与洪门相当类似,袍哥会在清代初期的四川曾经是少部分人的秘密结社,后期与湘军裁卒关系密切,清末成为半公开的组织,在辛亥革命之后,它长期成为四川大多数成年男性都直接加入或间接受其控制的公开性组织。袍哥会对四川、重庆、湖南社会各方面都有极为重要的影响,这一特点是其他地区未有过的。在四川(以下四川均含重庆地区)的哥老会成员被称为袍哥,有两种解释,一说是取《诗经·无衣》:“与子同袍”之义,表示是同一袍色之哥弟;另一说是袍与胞谐音,表示有如同胞之哥弟。两种解释相差无几。”
毛泽东拉起一票人马上山落草也被民国政府说成是“土匪”,事实上毛初上井冈山也确实与“土匪”为伍。
资料;
“当时,井冈山有两股较大的绿林武装,王佐一股人多枪多,在山上;袁文才一股力量较小,活动在茨坪。但袁文才是一名共产党员。1926年9月,在当地农民运动的高潮中,他率部参与了宁冈暴动,任农民自卫军总指挥,同年11月入党。大革命失败后,他从宁冈退到茨坪,为站住脚,他与王佐结拜为“老庚”(同年出生的兄弟),两股武装就成了兄弟部队。
1927年9月,毛泽东在进行著名的三湾改编时,就派人给井冈山的袁文才、王佐送信,表达了与袁、王合作建立红色根据地的愿望。袁文才接到毛泽东的信后,不知来者是哪路神仙,害怕被火并,立即开会研究对策。袁文才的文书名叫陈慕平,曾经在武汉农民运动讲习所学习,听毛泽东讲过课。他告诉袁文才,在共产党内,毛泽东与彭湃并称为“农运王”,对中国革命的形势研究的十分透彻,又非常平易近人,是一个可信任的人。袁文才听后,觉得此人值得佩服,但还是心存戒备。他虽然已经入党快两年了,但毕竟人在绿林,一时不可能改变绿林的思维习惯。不管您是哪路神仙,我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于是他写了一封逐客书:
“毛委员:
“ 敝地民贫山瘠,犹汪池难容巨鲸,片林不栖大鹏,贵军驰骋革命,应另择坦途。
“敬礼 !
袁文才叩 ”
袁文才派陈慕平与宁冈县中共党组织负责人龙超清一道赶往三湾送信。信的内容似乎已在毛泽东的预料之中,他见信后十分坦然。他知道应该如何与绿林武装打交道,仍然热情地接待了袁文才派来的信使,耐心地向他们说明了工农革命军的来意,希望袁文才能够合作,共同开展革命斗争。要与绿林交朋友,光靠嘴说是没用的,得有信物,毛泽东将当时部队中最好的短枪拿出来,分别送给陈慕平、龙超清及随行人员各一支。
陈慕平、龙超清返回茨坪,向袁文才作了详细汇报,极力劝说他与毛泽东合作。袁文才表示愿意与毛泽东见面,但暗中埋伏了部队,以备不测。 10月6日,毛泽东如约来到茨坪大仓村。袁文才原以为毛泽东会带重兵前来,没想到他仅带了六七个人,而且连武器也没带,顿觉惭愧,下令撤走设伏部队,热情地将毛泽东迎进林风和家的吊脚楼。两人相向而坐,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从上午谈到黄昏,袁文才欣然同意合作。临别前,毛泽东叫人运来100支好枪送给袁文才(后来又送给王佐好枪70支),袁文才让人拿出12个沉甸甸的竹筒作为回礼,里面装着1000元大洋。次日,毛泽东率工农革命军从古城来到了茨坪,并在此设立了后方医院和留守处。此后,便有了对袁文才、王佐绿林武装的改编,有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就有了毛泽东与贺子珍婚姻(“压寨夫人”),他们的介绍人是袁文才。
1928年5月红四军正式成立时,袁文才和王佐的部队被编为中国工农红军第32团。袁文才任团长,王佐任副团长,何长工任党代表。此前一个月,王佐入了党。湘赣边界工农兵苏维埃政府在茨坪成立,袁文才担任工农兵政府主席。9月,又担任了宁冈县委书记。王佐则担任了湘赣边界特委委员、井冈山防务委员会主任。
在井冈山,毛泽东与袁、王两家几乎不分你我,称他们的妻子为嫂子。有时毛泽东在王佐家开会,王佐的发妻兰喜莲就为毛泽东杀鸡熬汤。
当时,毛泽东的农村包围城市的思想还被党内那些教条主义者视为旁门左道,对于他袁、王的关系更是大不以为然。不久,问题就来了。1928年底,敌人派重兵第三次围剿井冈山,毛泽东决定采围魏救赵之计,与朱德率部下山开辟赣南根据地,让彭德怀的红5军与袁、王的32团留守井冈山 .。在如此险恶的情况下,在莫斯科召开的中共六大的文件下发到湘赣边区前委,其中一个文件是《苏维埃政权的组织问题决议案》。在这个决议案“关于与土匪的关系”一节里,有这样一段话:
“暴动前可以同他们联盟,暴动后则应解除其武装并消灭其领袖。与土匪或类似的团体联盟,仅在暴动前可以适用。暴动之后,宜解除其武装并严厉地镇压他们。这是保持地方秩序和免遭革命死灰复燃之必要的先决的前提。他们的首领应当作反革命的首领看待,即令他们帮助暴动亦应如此。这类首领均应完全歼除。土匪而浸入革命军队或政府中,便危险异常。这些分子必须从革命军队和政府机关中驱逐出去,即其最可靠的一部分,亦只能利用他们在敌人后方工作,绝不能位置他们于苏维埃政府范围之内。”
按照这个文件,袁、王就是被消灭的对象。毛泽东在传达这个文件时,因袁、王在场,便有意跳过了这一段。待袁、王离开后,毛泽东给前委其他委员和相关负责人作了补充传达。大家听罢,一个个面面相觑。毛泽东心情沉重地说:“你们听明白了吧?就这一段,我上午没念。真不晓得中央搞么子呀?弄出这一条政策来。要是老袁、老王晓得了,还不知有啥事?你们几个议一议,该咋办?”边界特委的王怀、龙超清等人主张坚决执行这个决议,但陈毅、朱德、谭震林等表示反对,认为袁、王是被逼上山,已经参加了革命,入了党,不能再以土匪看待,而且红四军刚发了《告绿林兄弟书》,号召绿林兄弟们加入红军,一下子调头不利于改造其他土匪武装,特别是眼下还要倚重他们协助红5军守山,更不可出乱子。彭德怀因到井冈山晚,不了解袁、王,没有发言。毛泽东发言,他认为袁、王的问题不在中央文件的意思范畴内。对于袁、王两位同志,我们不能把他们当作土匪看待。经过一年多的考查和共同的战斗,我们可以看到,他们为根据地的巩固好红军的壮大,是立了功的,是功臣。当然,情况还得向中央报告清楚,免得日后留下后遗症。但是,湘赣特委书记邓乾元对毛泽东的观点提出异议,他认为中央文件对土匪的处置意见不是凭空制定的(意思是有所指的)。不可否认,袁、王过去确属土匪头目。他提议将袁文才的苏维埃政府主席一职免去,另行换岗,不让他与王佐纠合在一起。邓乾元的意见被接受,毛泽东提出将袁文才调离井冈山,改任红四军副参谋长,随大部队一起远征赣南,被通过。为了不引起袁文才的怀疑,毛泽东又建议任命其好友刘辉宵为前委秘书长。袁文才虽然不想离开井冈山,但最后表示无条件服从组织决定。
事情似乎就这样解决了,毛泽东的围魏救赵之计也受到了效果。赣南发展顺利,一度占领井冈山的敌军也因要打军阀战争而调走,井冈山失而复得,形势变得对红军有利。
中共六大决定镇压土匪武装
据曾在井冈山中国工农革命军任第一师第一团教导队区队长的陈士榘回忆说,当时党中央受共产国际影响很大,连党代会都没有在中国本土开。1928年6月,在莫斯科召开了中国共产党第六次代表大会。大会通过了《关于苏维埃政权组织问题决议案》,这是中共六大的纲领性文件。这个文件规定:“与土匪武装类似的团体联盟(指与其结成统一战线的联盟),在武装起义前可以利用,武装起义后宜解除其武装,并严厉镇压他们。”“他们的首领应当作反革命的首领,即令他们帮助武装起义亦应如此,这类首领均应完全歼除。”
1929年秋季,一直在上海办公的中共中央派彭清泉(即潘星源)赴湘赣边界巡视。中央巡视大员在听了湘赣边界特委及一些县委负责人的汇报后,要求红五军和湘赣边界特委不折不扣按中共六大决议案处理袁、王。1930年1月,红五军军委和赣西、湘赣边特委召开联席会议,正式作出了武力解决袁、王的决定。
陈士榘说,这个行动很秘密,他也是在袁文才、王佐死后才知道中央部署的行动的。
1930年2月下旬,袁文才和王佐接到通知,要他们带着部队火速赶往永新县城,一方面参加边界特委会议,另一方面部队要升编为红六军第三纵队。24日深夜,红五军第四纵队会同永新、莲花、茶陵等县的部分赤卫队,趁着夜幕将在永新城里等候改编的袁文才、王佐部队围个水泄不通。士兵们还在睡梦中就被缴了械,个别反抗者当即被击毙。
熟睡中的袁文才走出屋子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便被埋伏在屋外的边界特委书记朱昌偕举枪射杀。王佐听到枪声从后窗跳出,在一片追杀声中慌不择路跃入一条河流,但在游到一半时溺水而死。
武装部队调转枪头
这个事件影响非常不好,一来会造成我们共产党言而无信的形象,二来把我们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武装推到了敌人那边。袁、王被杀后,袁文才的部属谢角铭和王佐之兄王云龙被这一背信弃义的行为所震惊,遂率领部分士兵反抗突围,在死伤多人后终于逃出永新县城。
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全部投向正在与红军对峙的蒋介石军队。这支几天前还在同蒋介石军队浴血作战的农民赤卫军,立即调转枪口带着大批国民党正规军扑向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由于他们熟悉地情民情,也通晓我军的作战方式,我军开始处处被动挨打。而且从此让我党在这一带背上了“过河拆桥”的名声。
这真是莫大的悲哀。我作为井冈山的革命后代,几乎每年都受到当地的邀请和盛情接待,我也见到了袁文才、王佐的后代,这个错案影响了他们几代人。如果他们的祖父不被错杀,也是高级将领的后代,在北京或者某个大军区担任要职,即使牺牲也不至于身背恶名,过了很多年才平反昭雪。
他们对于指挥执行这次行动的彭德怀依然很有看法,认为彭德怀改变了他们几代人的命运,这可以理解。
一个不应该发生的悲剧发生了,袁文才、王佐死在了自己同志的手里。远在赣南的毛泽东听说袁、王被杀,十分震惊,井冈山是他建立的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而袁文才、王佐对这块红色根据地的营建有着不可抹杀的功劳。因此,毛泽东把袁、王被杀的主要责任记在彭德怀身上,后来,彭德怀在回忆这一历史事件时说:“我们也有轻听轻信的责任。”
王佐 袁文才
毛泽东在井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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