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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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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7-15 22:17:52 | 只看该作者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87

我的知青遭遇(三)

霍灿琦

青堆子煤场生死一难,脸上永远的伤疤
在1970年春夏的“三两斗争”中,尽管我本人明知道这是个得罪人的事而极力反对,但还是被同学和社员推举为工作组的一员。工作组的主要工作是对1969年生产队去盘锦搞副业的经济账目进行清查。
在查账过程中,公社派到队里的工作组组长和队里一个会计出身的五七战士负责清查账目,我在一旁听候调遣。由于我跑腿的活儿不多,闲着没事,在被查社员的鼓动下,学会了抽烟。这一抽就是四十五年,2009年才把烟戒掉。期间,我也伸手查了一笔。这是一笔还乡青年牛吉庆的叔叔贪污的十二元钱。往常,我和牛吉庆个人关系一直很好,但自从有了这件事后,牛对我怀恨在心。我也没料到这区区十二元钱,竟使我遭遇了一场生死大难,脸上留下一块永远也抹不掉的伤疤。
1970年夏季的一天,由于青年点没有了做饭柴禾,就跟队长要车去十二里外的青堆子煤场买煤。队长同意让队里的一个牛车去拉煤。那天不知什么原因,这个牛倌说什么也不给出车。没办法,我们自己动手赶牛车去。当时,套牛车时,辕牛下的肚带钩是挂好的,不然,前面梢牛行走时绳松落地容易拌辕牛的腿。
此时,牛吉庆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也跟我们一同去了青堆子。那天到煤场买煤的人很多,牛车、马车挤在一起。这时不知为什么,牛吉庆拿起长鞭子,离牛车老远,撅着屁股,鞭打前面的梢牛。牛不动弹,我不知道他另有目的,就觉得看不惯,于是上前接过鞭子,身子靠着车辕子,抡起鞭子就抽梢牛,梢牛前面挤得水泄不通。一下,两下,第二下抡下去时,在我毫无提防的情况下,就觉得身子“砰”的一声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随即倒下,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睁开眼,看见自己身体在牛车轮子后边躺着,头向轮子里,腿向轮子外。
我双手扶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时看见自己胸前有牛踢的土印,下巴有点痛。再一看长鞭的鞭杆折了,辕牛的肚带钩开了。辕牛趴在地上,梢牛在我身后一动不动。这时,同车的同学告诉我,你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梢牛受惊吓后,猛回身撞了我。庆幸的是牛角没上挑,只是给我顶倒了,牛蹄踢了我但没踩着我,并带着脱钩的梢绳把辕牛拉倒在地。如果肚带钩不开,辕牛就会拖着牛车后退,我就会被牛车碾压过去,后果不堪设想了!
事实上,“三两斗争”没给我带来什么收获,灾难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一次大队民兵连长带领一批青年在前常的一块空地上挖土方搞水利建设。当时,我推独轮车运土方,而牛吉庆偏偏和我结伙,他给装车。当地土质松软,无砂石硬块,通用一种叫捅锹的工具挖土方,锹刃锋利。在一次装车时,他端着装满土的捅锹,冲着我从下往上“忽”地甩过来,我一看不好,本能地猛地往后一仰,锹在我脸前闪过。要不是反应快,脸和鼻子恐怕就被掀掉了。
我一见不好,活又不能不干,我就换个地方,想躲一躲。谁知他又跟过来,继续给我装车。我有了戒备,扶着车帮,身子往后躲他远点。只见他装着装着,这回又端着一锹土“忽”地一下直冲我铲来。天助我也,锹被推车的车把挡了一下,减了不少力,但锹还是铲到我的脸上!当时一脸泥土,我下意识地往脸上一抹,擦掉的不光是土,还有血!我惊呆了,这时民兵连长过来,见我负伤,让我把活儿扔下,骑车载着我,到了公社卫生所。
卫生所值班医生姓孟,也在后常五队住。“三两斗争”中观点不太一致。他居然草草地消了毒,抹的竟是紫药水!红汞不给抹,也不做缝合和其他处理。结果左颧骨上落下了一寸长紫色伤疤。
当天晚上,是事先说好的请北湖三个同学在点里吃饭。吃了不大一会儿,牛吉庆推开门,二话没说跳上炕,正中坐着,大大方方地跟着吃喝起来。喝得差不多时,牛吉庆好像找回了良心,说:“这扯不扯,让大哥还挂了彩,不好意思!”
吃喝过后,这场怨恨就算解了。但煤场的惊魂不散,紫色伤疤也永久地印在了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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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7-15 22:18:16 | 只看该作者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88

我的知青遭遇(四)

霍灿琦

新宾上夹河
从1968年9月26日二十三岁下乡到1976年元月3日三十一岁报到回城,在农村渡过了八个年头。说句实在话,我的一生没有青春。
1974年春,合并后的青年点落在了前常,已没有几个老青年了。我感到前途无望,就转回了被遣送到新宾县上夹河公社西韩家大队的家,回到了父母的怀抱中。
1974年夏,已在市劳动局供职的老同学赵青到北镇县招工。他带指标想把我点招回城,可一打听,我已转走。
再说下乡的这几年,由于西韩家地处三块石脚下,林木丰富,就地取材,我很快学会了一手漂亮的木匠活。仅就打制木箱而言,箱四周上百个燕尾铆,合严后竟一个楔不加,这在远近闻名。
回到西韩家后,我在队里做木匠。一次在队里用电锯破圆木,可谓惊险之极。当时,我把上锯,另一个木匠把下锯。电锯这个电老虎,须聚精会神,来不得马虎。在破一个大圆木时,光顾得用力往前推木头了,不知不觉飞速转动的锯齿竟然到了眼前,下边两手合抱着前推的木头,这时心里猛然一惊,我的手哇!两只合抱着的手飞快地甩开,万幸!食指仅擦掉点皮,也出点血,两手保住了。
自己觉得做木工活出息不大,就请三叔托人写条找到县教育局冯局长,冯局长得知我是老高三毕业生,当即就给上夹河公社党委王书记写个条儿。礼我也没送,1974年暑期开学我就被安排在新宾四中(即上夹河中学)教初一语文。代课老师一个月的工资是三十元。
记得我领到第一次工资后,赶到周六吃完饭,高兴地急着回家给爹娘。上夹河离西韩家三十五里地,过了上夹河南山岭不远就是苏子河,下了两天雨,赶上河水涨满了。来到河边,往日淌水就能过河,现在满河床大水汹涌。犹豫了一下,还是冒险过河。当时天已黑了,挺害怕的。尽管如此,仗着自己有点水性,脱光了,打了包,仍冒然过河。河水冲得我勉强立着一步步往对岸走,水深的地方没过脖子,自己只好踮着脚尖,稳住身子高高地抬着头,大口喘着粗气,好歹淌过了河。
来到家把钱交给了爸爸和娘,二位老人见儿子挣到现钱了,高兴得不得了。在家住了一天,星期一起早回校上课,但走到河边就傻眼了——过不去了。由于山上雨水积聚,河水比来的时候还高了。正在发愁,见从上游漂过一只小木船,船上站一个青年人,手拿摆船的撑竿。我忙喊:“求你帮帮忙,过河好吗?”那人说:“你到下边等我,我帮你过去。”
我当时想,对面是去往上夹河的路,怎么非得往下绕道?到过此地的人都知道,迎面来的河水被劈开的山崖挡住,形成一个大水湾。绕过山崖西去河水流入大伙房水库。对岸的山崖下有一条山道很窄能上山,往北也能到上夹河。但时间来不及多想,我只好小跑似地来到河湾处。没有停靠到岸,踩了两脚泥,好不容易爬上了船。他把我摆渡到对岸,我连声道谢,赶紧下船上山。这条山路平时没有什么人走,但有一条踩出来的小道。爬上百十米高的山顶令人惊呆了,右边是陡峭的悬崖,悬崖下也是滔滔发黄的河水,往下一瞅,令人眼晕。左边也是陡峭的山坡,长满山草灌木。我当时就在这个楔尖向上的羊肠小道上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整个身子只能左倾,因为路窄,且雨后土质松软,万一滑坡,宁可倒向山崖下,也不能摔入河中灌死!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挪了好一阵子,才走出险区。回到了通往上夹河的马路上,正好也赶上了第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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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6 08:39:32 | 只看该作者
一事无意得罪人,
几次遇险终伤神,
想方设法挣工资,
回家一趟险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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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6 11:17:53 | 只看该作者
知青淘吧 发表于 2016-7-15 22:17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87

我的知青遭遇(三)

多舛的命运,遭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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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6 11:23:21 | 只看该作者
知青淘吧 发表于 2016-7-15 22:18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88

我的知青遭遇(四)

做教师是高中老三届的强项,多少知青以教师这个台阶,或升学或走上管理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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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7-17 22:13:22 | 只看该作者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6-7-16 08:39
一事无意得罪人,
几次遇险终伤神,
想方设法挣工资,

感谢龙行超版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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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7-17 22:13:39 | 只看该作者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89

我的知青遭遇(五)

霍灿琦

沈阳黄河大街的劫难
1975年末大搂,我和弟弟双双被抽回城当上了大集体工人。当初,我和弟弟都被分配到市石化建筑安装工程处,钳工。由于当时我已是三十一岁的大龄青年,就找到市劳动局计划科的老同学赵青,他把我调到机械局,安排在标准件厂当装缷工,工资每月45元,当时是新工人中最高的。
1976年6月下旬的一天,供销科的例行早会上安排一辆车去沈阳拉货,当时车队长林师傅提到我的名字时,我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头脑里有一种不安的恐惧的信号,可惜我没有绕过它,结果祸从天降。
当车开到黄河大街旁一个有地下餐厅的饭馆时,停靠路边,进去吃饭。我们共七个人,在地下餐厅点了几个菜,又都喝了点酒。吃完后,林队长几个人上去溜达,我吃得慢点,还剩下一个叫生子的装缷工。俺俩吃完往外走。这时生子把剩下的一些菜装入一个盘子里,倒背手放在身后,衣服遮着,由地下上楼,我跟在他后面。当快到地面时下来一个满嘴酒味的年轻人,与生子擦肩而过。这时,他突然嘴里骂骂咧咧,说生子踩他脚了。我见事情不妙,站在地面央求他说:“咱别这样,行不行?”他瞧了瞧我,稍一停顿,转而就急驰生子身后,一个电炮打在生子脸上,脸顿时青了。盘子碎了,菜也洒了,打得生子晕头转向。这时生子跑出门,来到汽车跟前,我跟过去,见他上车操起一根500左右长的铁棍,转身要去算账。我这时拦住他,不让他去,他这时怒火万丈,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你要再敢拦我,我就打死你……”返回饭店门口时,林队长、二虎等几个人也正好回来了,就一齐拥入饭店,我站在一旁眼看着他们混战起来,毫无办法,饭店一片狼藉。
派出所来人了,双方都住了手。到了派出所后,一个负责模样的人,让我写了证实材料,经一番调解后,准备提车回抚。我担心他们会报复,就向负责的说:“如果他们报复我们怎么办?”负责的说:“不能,谁惹事谁负责。”
这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林队长、我和两个采购员四个人沿马路并排往南去提车,至今我也不明白,生子、二虎和小毕他们三人却没去,不知是怎么回事。
这时,离我们前面不远同样并排四个人也慢慢往南走。我警觉地问林队长:“他们四个人是不是要报复我们?”林队长说:“不能,没有事。”我也就放松了警惕。
天晓得,当我们四人和他们相齐的瞬间,紧挨着他们的我就听“轰”的一声,剧烈的疼痛使我应声倒下昏了过去。当我醒来后,趴在地上睁眼一看,林队长在前面挺远的地方正头也不回地拼命跑着。我这时也迅速起身,拼命地追赶林队长。这时我觉得嘴里发腥,就顺势吐了一口,天哪,一口鲜血,还带着打碎的牙!这时我也顾不上回头瞅一瞅后边发生了什么,追上林队长后,来到交通岗前,询问警察,附近的派出所在什么地方。就在我们寻找时,一个推自行车的中年人见我们惊魂落魄的样子,主动问我们:“你们要干什么?”林队长就把刚才的事简述了一遍。那个人就说:“走,跟我走,找他们去!”这时我俩发现他挂在车把上的敞口兜子里有一把手枪,原来是便衣警察!俺俩跟他走着,又遇到维持治安的两个大学生。这时发现,在我们右前方的路边上站着一个戴墨镜、手拿着一个劈材绊子的年轻人注视着我们。快到他跟前时,林队长对便衣说:“就是他!”那个手拿着劈柴绊子企图再次行凶的年轻人进行狡辩,这时便衣喝令他:“把劈材绊子扔下,老实点过来!”
后来很快我们的人又都在先前的派出所聚齐了,两个采购员被打得鼻青脸肿,已没有了人模样,我的脸也肿起来,牙痛、头痛得撕心裂肺。
主持这次调查的是一个副区长。他表态:你们来沈遭遇此事,我首先向你们道歉。打人的人我们要严肃处理。你们先去医院检查,回头再说。
在去医院检查透视时,我的伤势最重,这时我被一个人神出鬼没地绑架到一边,不准透视检查。等别人都检查透视完了之后,准备离开时,他也不见了人影。
第二天上午,厂子派一位领导和沈阳方面交涉之后,把我们接回抚顺。
我右下巴骨裂伤,打掉两颗大牙,数月之后才见好转。但掉的牙和伤痛的阴影至今仍笼罩着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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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7-17 22:15:51 | 只看该作者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90

我的知青遭遇(六)

霍灿琦

曙光
1977年秋,以华国锋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结束了十年文化大革命这场浩劫,迎来了首次高考。
我在厂内报了名。我岳父怕我考不上,就用话激我:“就你这样的一个装缷工,还能考上大学?”当时我听了这话,也没退让,就用这样的语气安慰他老人家:“不信,咱到时候看!”
报了名之后,和往常一样上班。只不过是班上活儿不忙时,我就捧过书来看。厂内有的师傅见我心不在焉地做样子式的复习,就讥笑讽刺我:“你还能考上大学?我家邻居的孩子考大学光复习的草纸都用麻袋装,你连笔都不动一动,就捧个书本在那瞅。你要能考上,谁都能考上!”我毫不客气的回敬他:“您别看他们那么卖力气,他们不一定能考过我!”
临近高考时,根据上级规定,考生放假半个月,脱产复习。说实在话,这半个月太重要了,也真把我累坏了,起早贪黑地复习,掉了少说也有二三斤分量。从1966年高三毕业,到1977年恢复高考,扔了整整十一年。这宝贵的半个月时光,给了我充分复习的机会,也增添了我高考必胜的信心和力量!
高考在年底举行,共两天。第一天上午政治100分,下午理化100分。全天的考试自我感觉良好,发挥正常。监考老师也挺关注我,考完后问我:“考怎么样?”我很自信地回答:“还可以,80分吧。”成绩出来后,果然不错,两科都是87分的高分。第二天的考试,上午数学100分,下午语文100分,其中作文40分。下午考语文,古文翻译题从来没见过,硬着头皮自行发挥,自我感觉也没多大底气。写作文时,头脑感觉有些发木发紧了,自己就很随便地生拼硬凑了一些话尽量往题上靠。成绩下来,数学63分,语文不及格,55分,总分292分。
1978年春天,体验录取分数线下来了。让全体考生为之一惊的是,应届毕业生录取分数线是140分,老三届毕业生录取分数线竟是280分,整整翻了一番!同一次考试,怎么会有不同的录取分数线,而分数差别又这么大!天底下怎么能有这般离奇的怪事!结果招致大批老三届考生不服,进省城上访。而上边仍然坚持应届考生140分,老三届考生280分录取,上访失败。
我考了292分,理应录取。但正式录取都结束了,也没有消息。这又免不了一些考生上访。最后省招办采取扩大招生为走读生的办法,把我们这些未录取的考生招为走读生。抚顺以“辽宁大学抚顺师专班”的名义,招了一个辽大物理、一个辽大中文两个师专班结束了这场招生闹剧。
令我至今仍心中不平的事,一是因父亲的家庭成分问题招致政审有问题,未被正式录取;二是当时规定连续工龄5年以上,念书期间允许带工资。我1975年末招工进城,工龄不够五年,带不了工资;三是我三叔正巧在市招生办任副主任,因哥哥的问题,连句话都不敢替我说,我父亲的问题1979年平反后,叔叔胆子大了,才敢说:“我侄儿录取的事,当时就是我的一句话!”
我在辽大师专班物理专业念了两年毕业。1978年5月入学,1980年5月毕业。念书两年中,有几件事让我振奋,影响了我一生。
一件事是1979年8月暑假,爱人临产。生下第二胎,是个宝贝儿子,全家人都高兴得不得了。遗憾的是,当时手中拮据,竟没给亲友和同学们发块喜糖。
另一件事是1979年以胡耀邦为首的党中央拨乱反正,大刀阔斧地平反“冤、假、错案”。我父亲的问题也由市委组织部发文平反:恢复名誉,恢复党籍,恢复工作和干部待遇,由矿区党委发文给亲属子女平反,挽回影响。
我们全家人由原来的忍饥挨饿、忍气吞声、人不人鬼不鬼的十几年(从1963年到1979年)中活过来了,开始了正常人的生活。
还有我毕业时因“该生各科成绩均为优秀”,受到辽宁大学的优秀毕业生的奖励。
家也由新宾西韩家搬回了城,给了新楼房。高兴的二奶奶给我儿子起了个小名,叫“双喜”。
父亲的平反和高考改变了我今后的一生,我感谢党中央,感谢政府!
这时,我和爱人经常围在两个孩子的旁边,听着已三岁的女儿不时地喊着:爸爸!妈妈!望着又白又胖的两岁的儿子不时嘿嘿地傻笑着。迎着春天的朝霞,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幸福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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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8 08:56:17 | 只看该作者
去趟沈阳挨顿打,
莫名其妙伤心大,
高考努力得成果,
数喜临门欢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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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7-18 16:46:42 | 只看该作者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6-7-18 08:56
去趟沈阳挨顿打,
莫名其妙伤心大,
高考努力得成果,

谢谢龙行超版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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