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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病狗,人吃了会不会闹毛病呢?大家很担心,可三个多月没吻到腥味了,大家又馋的不行,真是想吃又怕烫。这时谁也顾不了许多了,没等狗肉放凉,男同学们急不可待的啃起狗肉来。司务长老墩盛了一碗狗肉,让米大结巴给女生送去,他站在女生的窑洞前大声的喊:“吃狗肉啊!真香啊!不吃可没啦!”女生的门关的紧紧的,尽管米大结巴喊了几声,但没有一个女生出来。只听张京平在里边喊:“我们不敢吃,谁爱吃谁吃吧,反正我们女生不吃!”米大结巴只好又把狗肉端回橱房,一边走一边叨唠:“爱吃不吃,不吃拉倒,咱们还能多吃点呢!”还是老墩固执,又把那碗狗肉从女生宿舍的窗户硬塞了进去,嘴里还劝说着:“吃吧,没事,挺好吃的。”过了一会儿,女生宿舍的门开了,张京平拿着那个盛狗肉的碗走了出来,只见她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说:“还有吗?”她这一说,把男生和女生们都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现在想起这件事我仍然记忆犹新,要是现在谁也不会去吃那狗肉,更何况那又是一条小病狗呢?
另一次是吃獾肉。有一天,我们十几个男社员在新窑村下面的漫沟地锄二遍玉米。当我们锄到最上面的一块漫沟地时,发现有四、五棵庄稼被压到在地面,上面结的玉米棒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吃了。逮柱的侄儿成子看到玉米是刚被毁的立即警觉起来,他判断这一定是獾吃的,他叫大家一字排开向前走找那只獾,果不其然,大家都听到了前面有动物的奔跑声。我们越往前走包围圈越来越小,终于把那只獾逼进了一个露天的洞里,这下它想跑可不容易了。大伙把底下的洞口堵的死死的,我和逮柱爬上坡,从露天的洞上面向下看,只见那个獾在洞里来回的打转转。那只獾的毛是白颜色的,个头不小,吃的胖乎的,怎么说也有二十几斤重。成子告诉下面的人不要出声,为了安全起见,他让大家脱下衣服两手抓住准备逮獾。我和景会在上面又是喊又是叫,一边还拿土坷垃往下打,逼那獾出洞。没一会儿,那只獾终于熬不住了一头向外窜去,准备拼死一驳,还是成子眼急手快,一下子把獾压在自己的手下。獾是大家一起捉到的,理应大家享受,大伙商定,晌午下工由成子把獾收拾了。獾是成子抓到的,獾皮归他,让成子媳妇炖肉,凡是参加的人一人一份。那天参加逮獾的知青有六个人,占逮獾人的一半,我们谁也没吃独食,二话没说,把分得的一半肉拿到灶上让大家分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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