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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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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7 12:00:08 | 只看该作者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01

我这一辈子(二)

王洪

乞讨街头
“孤灯浊酒人寂寞,悲楚痛切志难酬。”小小的我,在社会巨浪漩涡中苦苦挣扎,漂流不定,早已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住院期间,基本上没人来看我。一日,同学之中有李、王等几个人来院;告诉我:我被平反了。住院费由所在的生产队支付。出院以后,无家可归,便流浪街头市井。四路回民饭店便是长居之处。因为这是个通宵饭店,夜里也不关门。靠捡些残羹剩饭可以维系生命。我也时常到电影院,帮着扫地、打扫卫生,同时可以看看电影,百无聊赖。一日,想起苦难的半生,究其源头,为啥自己没有家庭的温馨?我想起三姑在黑龙江穆棱县,后嫁贾家药店,从未相见,便萌生探望之意。
来到大官屯货场,找到编组的一辆拉煤车,是发往穆棱绥化的。爬上火车,不久开动了。我是在第二节车厢上去的。车越开越快,天越来越黑,身上越来越冷。火车头的烟刮得我满身满脸黑粒。我用手扒开煤,把自己埋在里面昏了过去。到夜半时分,火车才停下来加水上煤,我醒过来,爬下车,到一间没有人的屋子暖和了半天。又找个地方,洗净了黑鬼一样的身子和脸,周折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三姑家。这冒险的经历过后真是后怕不已,就是死了也无人知晓。在死亡线上挣扎,在苦海中拼搏,是求生的勇气支撑,才闯过一道道难关。
在我流浪于街头多日之后,有一天,来到欢乐园京剧院门口,见多人拿镐锹在挖什么,原来他们是京剧院的职工,在参加劳动。有几个人认识我,知道我是王馆长之子,都很热情地打招呼。从此我就经常在京剧院逗留。有一天,我在仓库找到一双老生穿的靴子,黑色缎面,长筒,虽厚底却轻盈。我穿着这双靴子行走于市面,引得众人瞩目。我只管实用,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时近晚秋,落叶凋零,夜里寒气逼人。在通宵饭店,人影涌动。我照例靠着暖气,眼睛搜索每个就餐人的饭碗和菜盘。夜半时分,新抚公安分局张队长三人来店就餐。鬼使神差,我饥饿难耐,失去理智,找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抢了他五角钱。他一声嘈喊,惊动这几位公安。我被带到白楼,例行手续之后,被押进二楼第二牢房。这里靠近牢内厕所,一押就是半年,每顿饭一个窝头和一碗菜汤。在这里,我结识了不少狱友,并得知当年四中红卫兵头头郭大可曾押在我前面的号里。家里送来的行李,是一个包着碎棉花的布袋,睡觉前得先摊平一阵。但因此,这一冬我没冻死饿死,拿白楼看守所当越冬的旅店,虽谈不上是一大发明,却以此抗争家里不平的虐待。你不管我,我在狱中求活,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婚姻大事
我在轧材厂上班以后,在图书馆住,吃饭则到东四路回民饭店。就连大年三十也是如此。久而久之,混熟了,饭店的阿姨们都很关心同情我。有个老马太太把我认作干儿子,后又把她外甥女介绍给我。她是法库县人,住在抚顺她姨家,在乡镇企业干临时工。相熟不久,我们便结了婚。工厂出头,在阿金沟要了个小平房,算是成了个家。第二年,有了孩子毛毛。我又找人给她办了户口,转到衬衣厂上班。
父亲平反昭雪以后,我“顶号头”到图书馆上班。后来又分到一个单间。日子好了,夫妻感情却出现了危机。两人关系日益恶化,终于在雷锋体育场落成那年,她起诉离婚。我痛快地签字同意。判决毛毛归她,我出抚养费。那年,是毛毛上幼师的第二年。至此,家黄了,房子换开,我一人搬到望花住。
二年后,我又与王丽珍结婚。我们在河东路口开了个“金达莱”冷面店。开始生意便很红火,半年后店面扩大。这是我的第二次婚姻,我很珍惜,怕再次失去这个家。王丽珍的两个儿女却对我很敌视。我在家只想多干活,好好维持。有一天,正值暑夏,中午过后,照例抽空包饺子和馄饨。这时,我班老同学董长荣、苏长凡,还有土匪(即进出口公司的“大灰狼”)一起进屋。看这阵势,一定有事。我仍旧檊皮,没有作声。长荣进来后,和丽珍唠嗑,才知我们班最有出息的那位京都律师事务所主任田文昌从国外回来,在抚顺大酒店备几桌酒席,邀老同学们畅聊。其实,我并不介意吃点啥,倒是长时间未见面,想亲近一下。田文昌是从瑞士国际法庭考察返回。老董和丽珍聊了一会儿转入正题,给我请假。而她回答:“王洪走了谁包饺子?”过了一阵儿,同学们失望地走了。这过程我一句话都没说。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成了奴隶。没有人尊重我的情感,没有人知道我的喜怒哀乐。然而,不管我怎样克制自己,委曲求全,这个家还是最终没有保住。六年后,王丽珍患卵巢癌去世。我再次孑然一身,陷入无家可归的境地。
同学情深
80年代后期,经父亲生前好友常叔推荐,我报考市纪委经济研究所。考试时,四个人中,我以第一名的成绩入选,从图书馆调到市计委经济研究所。可恨当时图书馆书记在调令上写道“此人有才可用,但不可重用。”正是因为这个结论,之后多年来,我每前进一步,所付出的代价是常人的许多倍。况且我朝中无人,脾气又犟,没给上级送过礼,晋升提拔真是太难了!但因为肯干,付出了毕生的精华才智,在社会上逐渐有了一定的知名度。我主持《抚顺经济》杂志八年,成绩斐然,全省排名仅居大连、沈阳之后。其实编辑部仅有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一个返聘的秦教授和我三人。全市与我们平行的刊物至少是处级规格,我撰写或修改的文稿摞起来比我都高,却评不上中级职称。虽说单位是研究所系列,却不给编辑、研究员名额。社会就是这样不公,像我这样的平民百姓实在是无可奈何。
我这一辈子命苦,磕磕绊绊,诸事不顺,一事无成。唯一可感欣慰的,是我有一帮好同学。我们从小在一起,从小学、初中、高中到下乡、回城,从来没有分开过。在我每次“过坎”时,他们都给了我全力的帮助。王丽珍去世后,我被她的儿女赶出家门,只好住在挖掘机厂等待拆迁的危楼里,靠到饭馆捡些残羹剩饭充饥。是老同学田兰惠、董长荣、苏长凡等在危房中一栋栋排查,把我从废墟中找到。田兰惠把我领到他家安排食宿,一住就是几个月。他的夫人王立生也是我们同学,对我的食宿精心安排。这种同学之情,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前不久,我因供血不足和心衰住四院一周,险些去世。人到这时,能想起很多。深感还来不及想怎样过这一辈子,死神已来到面前。
我深爱我的祖国,我深爱美好的人生,我深爱我的亲人、朋友、知己。虽然我一生艰辛困苦,但我从未屈服。满身伤痕,挨饿受冻,为追求幸福的前程,一刻未停止过拼搏、战斗。唯一遗憾的是,生命太短暂了,好多事没法完成。多事之秋,只能怨自己命太苦了。
百年人生叹可短,荣华富贵本无缘。岁月坎坷蹉跎苦,魂萦儿女梦思甜。梅谢二度心酸寒,牛老伏枥步履艰。生在空灵谁超度?炉香三柱散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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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18 08:14:23 | 只看该作者
一生坎坷受磨难,
自幼家中母不贤,
幸亏还有老同学,
终于自强成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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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8 22:08:12 | 只看该作者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6-5-18 08:14
一生坎坷受磨难,
自幼家中母不贤,
幸亏还有老同学,

感谢龙行超版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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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8 22:20:09 | 只看该作者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02

苦恋之歌

王洪

伏案三更,提笔踌躇。前日长荣、文超、宝志携其夫人由山东诸城而来。酒席间,除了寒暄,更多的是提及老三届知青回忆文集《砺炼华年》的约稿之事。将点到本人,要求写我的经历,尤其初恋张桂菊之轶事。一石激起千层浪,深埋在冰山下的焰火升腾而起。霹雳炸响,令我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钩沉往事,感慨流年。有词佐证:
坎坎坷坷,风风雨雨,生生死死息息。冬去春来时候,雪雨风急,孤灯浊酒残酌。情深处热泪滚落。心血滴,已是花甲将至,满头银霜白发,憔悴脸,却是步履蹒跚,呆望窗前。史无空前砺炼,广阔天地洗礼受蒙骗。日日年年,苦熬煎,戳天问号送罗阎。(声声漫)
半年前,由于供血不足、心衰入院抢救。出院之后,深感蜡已不高了。没有啥遗产而言,唯一的只有留几行墨迹在人间也就是了。“苦短人生悲切切,寂寞荒丘冷森森。”苦也悲哉!

一趟专列,前面是下乡知青,后面装行李。停靠在北镇县青堆子火车站。各大队的马车把我们拉到插队的去处。忐忑的不安的我,前两天还在校革委会的班房里接受批判,今后该是如何?我被分到四海大队第一小队。十几个同班知青挤在一铺炕上,我当然被分到炕梢。我的行李很简单:一套被褥,一个书箱改成的衣箱,几件换洗衣服,一个小脸盆,还有发给知识青年的一条灰色毯子、一双农田鞋,便是全部家当。闲暇时躺在炕上,卷着当地的“蛤蟆赖”烟末。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端详思索。这是一高中一年五班的同学张敬毛。她原名张桂菊,“文革”初期,为了表达对毛主席的热爱,改成了这个名字。这是在下乡前几天,她在一高河东小兰桥送给我的红卫兵照。满脸稚气,齐耳短发,眉宇间充满了渴望与期盼。我们在运动初期并不熟悉。她在“井冈山”红卫兵中是个老实不显眼的姑娘,只是跟着发传单、贴标语。后来又到西部红工联总部四宿舍广播站当广播员。当时我也在那,负责资料整理、刻钢版。因为我的评论军分区一篇文章。全市各广播站连续广播。拿红工联总司令武振良的话说:“王洪的水平是最高的”。一下调到上面来,也住在四宿舍,紧挨着她的房间。说心里话,最初我对她没有啥想法,只觉得她单纯幼稚。在一个组织,又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多照顾她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抚联武装进攻西部那天,上级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我已经撤到了大街上。忽然听到广播喇叭中她还在继续广播。我急忙折返回楼内,气急败坏地说:“你傻了,抚联快上来了,赶紧跟我走!”说着,拉着她的手,快速冲出大楼。把她送回家。从那次以后,我们便经常在一起。据桂菊的好友侯小华对我讲,张桂菊对我很有好感,已近于崇拜,连写字都模仿我的笔迹。这人感情上忒认真,执着还有点犟劲。我逐渐对她也产生了好感。
后来回校复课,我接连受到校革委会的批斗,后来又下乡插队。我进“学习班”被强制交代问题,她非常着急,用写信等方式表达了对我的关心。

就在下乡之后不久,大队召开了我的批斗会。在大队部,一团蘸满棉籽油的棉花团做成的火炬照耀下,大队书记赵财宣布我的罪状。底下就是社员和知青,人们密密麻麻,喊着口号。我站在板凳上,头被棉被蒙着,老农抡着镐把,将我打得死去活来。头和鼻子打破了,我穿的蓝色棉袄里外全是血。原来我人还没到,材料就早到了——“反军武斗急先锋”。军分区授意,县、公社和大队层层落实,我好得了吗?几天后张桂菊来了,得知我的事,她难过得哭了。记得那天晚上队里开完会,一盏小油灯下,她抚摸着我,倾诉心中的关怀。原来她也被所在大队整了,让她与我划清界限。同病相怜,我被她深深地感动了。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人默默地流着泪,又互相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在辽西那个偏僻的小村,漫漫黑夜中,两颗苦难的心,紧贴在一起,互相安慰,互相鼓励。睁眼看看现实,这一望无际的盐碱地,庸俗、落后、宗族观念、自私、野蛮、下贱,接受再教育难道就是这些?我清楚地知道,即使全班同学都调回城了,唯一留下来的将是我。家庭分崩:父亲干校批斗,带着老三走“五七”道路;母亲带着老二去弯甸子走“六二六”道路。家里没给过我一分钱。政治上我被划为内控监视之人。咋办?大队派人用一辆独轮车,推着几捆柴火,一小袋高粱米,一包盐。把我送到公社“群众专政指挥部”,与当地的牛鬼蛇神、四类分子一起押在公社后院厢房小屋,每日请罪、检讨、批斗。其间,几个月无菜,每顿饭都是用筷子刮到饭盒盖里的一点高粱米饭,加几个盐粒。吃不饱,就等着抢别人吃剩的残汤剩饭来充饥。还要遭受莫名的侮辱。一次一个姓韩的专政队员说:“你要吃一碗公社门口腌的大酱缸咸菜,就让你每天随便吃!”万般无奈,我喝水就着吃了一大碗。结果一连几天拉肚子,发烧呕吐,差点没死了,嗓子说不出话来。刚好之后,乘放风时,我翻墙逃跑。过马路就是火车站。当我的手已经抓到火车门把手,却被后面赶来的群专队员用大扁担打倒。弄回去以后,连着几天挨打。把头用衣服裹着,抡着三角带,真是皮开肉绽。我真的崩溃了,我二十几岁的青春,就要葬在北镇的垄沟里,被万恶的势力给吃掉了。我昏昏迷迷不省人事。放回大队后,四处瞎走。跳过三队小水库,被捞上来;用剪子刺没死。上错了车到了锦州,躺在火车站的角落里奄奄一息。一个下放户高木匠去锦州买刨刃,在车站发现了我,带回队里。怕我死在四海承担责任。大队派文超、宝志送我回抚顺。到新屯精神病院就医。户口归到父亲插队的上马公社台沟一队。也才逃过一劫。
虽然时光已过五十多年,我的苦涩初恋仍然历历在目,触目惊心,撕心裂肺。
当我与张桂菊的关系确立之后,一天她来看我,夜里住在房东家。次日凌晨,我敲房东门,她穿好出来。头上满天星斗,寒气逼人。我们拉着手,趟着露水,像出笼的小鸟,在冥冥暮色之中朝沟帮子走去。一边走,一边倾吐心中的爱。叙说彼此,幻想未来。时逢九大前后,政治环境和谐。青春的激情真让我俩心悦愉快。她说走累了,我就俯身背起她走。虽累也甜。眼看东方鱼肚白,歇会儿吧,双双拥抱取暖,铺天盖地,幸福交融。啊!爱情多么美好。将来成个家,男耕女织,生儿育女,共享天伦,该多好啊!到沟帮子,照相馆刚开门,我们就要照合影。照好相,师傅问上面题什么字?我俩相视思索一下,我脱口说出:“紫菊红花,奥赛罗!”前为我俩的名字在里面,最后那句则是外国小说表达爱的“奥赛罗”。怎么想起这么一句?太怪了!说来也巧,在饭店吃饭时,遇到了我校高三大个子同学,谈话中知道我俩的事在同学中反响颇大。他祝贺我俩纯洁之恋;愤怒抨击迫害我的当事权贵和对立面的那帮王八蛋。记得还是打篮球的大个子结了这桌账。相片照得很好,我镶在小镜子后面。一有空就凝视良久,还时常边看边唱起“冰山上的来客”的插曲“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引得旁边张抚生吼道:“想看就去看,别再叫唤,真烦人!”我下了工,不管天黑路远,三十里一路小跑着到吴家去看她。这边大队电话过去,那边民兵连长带人要抓我,罪名竟是“拐卖妇女”!
我回抚顺市,“群专”马队长到家,刀枪相逼,把我抓回“群专”。罪名是“威胁红色政权”。当我从新屯出院,归户到上马,张桂菊几次来看我。有一天她竟拿着户口迁移证来到我家。父亲盛情款待,她帮着干这干那,到队里领粮,社员都夸她。然而父亲却严肃地劝她,不要感情用事,要想好利害关系。像我这样的病人,将来有什么幸福可言呢?且抽调回城开始了,不要因为我而妨碍她的前程。她委屈地走了,满脸泪水,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几年后,我父亲因公溺水于大伙房水库元帅林。我也回城,进了二轻轧材厂。从朋友处得知张桂菊回城后,与石油技校一个不错的小伙子成了家。有一次我俩在路上相遇,她推着小孩上街。我们相对无言,欲言又止。悲惨世人,这钗头凤竟落在了我的身上!又过一阵子,接到她的电话。我们在电话里介绍了各自的情况。我请她到我家,热情招待。席间叙说各自有家有孩,云云。没想到后来她全家搬迁到延吉,总算远离我这是非之人和这叫人撕心裂肺的地方。去过她应有的平心安静的日子。
河山谁指点,功罪谁评说。我们这一代,经史无前例的波折动荡,受千古之冤情委屈,向谁说?多少事,千般苦,生死离别。在这滔滔翻腾的洪水中呼号沉沦挣扎,雷鸣电闪。毁灭多少人家的幸福生活?跪吻脚下热土,抹去脸上泪水,仰天长啸。离开寂寞的幽谷,悄然去那冰冷无息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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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19 08:03:44 | 只看该作者
当年互相有好感,
接触更多成热恋,
怎奈时势太严酷,
终于分手各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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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57:31 | 只看该作者
龙行天下 发表于 2016-5-19 08:03
当年互相有好感,
接触更多成热恋,
怎奈时势太严酷,

替老同学感谢龙行超版的体贴和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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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19 10:03:48 | 只看该作者
知青淘吧 发表于 2016-5-17 11:58
大型回忆文集《砺炼华年》连载之100

我这一辈子(一)

阅过王洪的文章《悲苦少年》,有 一事没看明白,从奶奶家回到父母身边,怎么会受到父母的冷遇呢?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怎么会、、、?因此我怀疑不是亲生父母,可是作者没有说不是亲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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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19 10:11:50 | 只看该作者
知青淘吧 发表于 2016-5-17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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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辈子(二)

文革十年动乱,无辜者受害,文革历史不能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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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13:02:42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知青张希伟 发表于 2016-5-19 10:03
阅过王洪的文章《悲苦少年》,有 一事没看明白,从奶奶家回到父母身边,怎么会受到父母的冷遇呢?是自己 ...

据我们所知,王洪确实是亲生父母,我们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他从小没在父母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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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13:03:19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知青张希伟 发表于 2016-5-19 10:11
文革十年动乱,无辜者受害,文革历史不能再重演。

说得对!文革历史不能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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