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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之最与风马牛不相及的“趣事” 作者/齐京生

2018-9-9 20:52| 发布者: 千帆过| 查看: 586| 评论: 0|原作者: 齐京生

摘要: 漂亮之最与风马牛不相及的“趣事”齐京生漂亮文书我印象中最漂亮的连队文书当属王霁环。 提起王霁环,连队里无论是老职工还是知青,没有不认识她的。高高的个儿头着一身臧蓝色咔叽翻领装显得格外苗条,一件淡粉色的衬 ...

漂亮之最

与风马牛不相及的“趣事”

齐京生


漂亮文书

我印象中最漂亮的连队文书当属王霁环。

  提起王霁环,连队里无论是老职工还是知青,没有不认识她的。高高的个儿头着一身臧蓝色咔叽翻领装显得格外苗条,一件淡粉色的衬衫领衬托一张白净略带红润的面孔显得无比秀气,会说话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亲切,也许是文书的职业吧,总是干净俐落的装束和两条大辫子的样子在城市来的知青堆里也显得特立独行般的典雅庄重,好似大家闺秀。其实,她是当地老职工王敬考的女儿,也是木匠王怀昌的妹妹。

  我一直在农业排劳动,几乎没有机会和王霁环接触,大部分印象就是远远的背影或是远远的侧影,惟一的一次近距离接触就是1970年的冬天,内蒙同学来信要我寄点东北特产,张振勤告诉我说王敬考家里有榛子和蘑菇、木耳等自采的山货,有时会悄悄卖给需要的知青。


  一天晚上,我和白力去王敬考家去买榛子,记得刚进门就见到了王霁环,我们说明了来意,她十分高兴的把我俩让进了屋子,她把父亲叫出来,我和王敬考说好了价钱,算了一下自己兜里的钱数就要了4斤榛子、2斤木耳,王敬考说怎么不多要点啊?干脆都凑5斤吧?我不好意思的说,带的钱不够,就买这点吧。王敬考拿出了一杆秤给我称好了4斤榛子倒进我带来的一个口袋,然后转身去屋里去取木耳,此时站在一边一直没有插话的王霁环却突然用双手捧了满满一大把榛子装进了我那只还没来得及扎口的袋子,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王霁环使劲地朝着我和白力摆摆手,不要我们声张......此时的王霁环距离我只有一尺之遥,她那双透彻明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的好似传递着同情心与恩慈,这时我才注意到王霁环没有穿着制服而是一件紫红色的毛衣,在煤油灯的光照下鲜艳夺目,那晚,她善解人意表现出的心地善良加之外表的美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多出的一捧榛子在邮寄包裹时才知道足足重出了2两多,也就是这经意间的一捧,让我记住了这位心地与外表同样美丽漂亮的当地女孩。一面之交的王霁环即刻印制在脑海中,至今未忘。

一句之最


我记忆中的星星点点有很多之最,信手拈来以飨读者。


最雷人的一句:

“做一个党外的布尔什维克”--上海知青严小云在全连大会上的发言;


最倒霉的一人:

  在冒雨抢收麦场的当口,放在炕上存有钱财的小箱子失窃了—上海知青孙明海;


最悲催的一事:

  晚上,上了趟厕所,挂在皮带上的手表不慎掉进茅坑里了----北京知青周冷飞;


最遥远的行军:

  用了二天一夜从查哈阳徒步行军至火烧沟,脚上磨起了三个大水泡...


最恐怖的一夜:

  行军途中入住当地老乡家与一口漆黑的棺材同屋睡了一夜没敢闭眼...


最惊悚的站岗:

  深夜站岗亲眼目睹了疑似“特务”在后山方向发射了一颗信号弹...


最肮脏的工作:

  掏粪坑积肥料,恶臭伴随着呕吐却还要挥汗如雨憋着气息的干着...


最惬意的远行:

  跟车去五大连池拉水泥,在五大连池游泳捞了一堆河蚌回连美餐...


最劳顿的夜班:

  夜里坐着“优特”去青龙岗拉石头,大石头着实把手掌磨掉一层皮...


最难过的周期:

  月末来临时,囊中羞涩的我要忍饥挨饿断烟戒酒盼着发工资的时日...


最愿干的活儿:

  用钐刀打水草那种潇洒劲伴听着“刷刷”的声响,成就感油然而生...


最低廉的行贿:

  没有花一分钱仅为军务股股长打了一车柴,签字批准我离开了兵团...


最黏糊的手艺:

  满手托着黏糊糊的泥,生生摔在模子上把四周的角落揣实,脱成砖坯...


最过瘾的玩火:

  深夜耕地把一跺跺的麦秸点着取暖,看着地老鼠到处乱窜很是开心...


最恐惧的钟声:

  一阵急促的钟声伴随着“宿舍着火了,救火啊!”心中顿觉恐惧...


最埋汰的行囊:

  一床一年多都没有拆洗过的棉被又黑又硬的打成了可谓最脏的行囊...


最爱唱的歌曲:

  方长林教会我一首歌也是我最爱唱的:手拉手儿,迎着朝阳,登上深绿色的车厢...


最常演的角色:

  在连队演出样板戏时,我最常扮演的角色就是座山雕、鸠山、刁德一...


最悠闲的时光:

  劳动一天后最悠闲的时光就是躺在炕头上吹奏口琴、讲福尔摩斯的故事给大家听...


日记本上的之最

日记本上记录的最值得纪念的日子----1969年8月25日


 


拒绝批判会


最坚决的一次拒绝批判会发言。


  1970年10月18日(日记记载),连队唐家启指导员通知我要我写一篇针对富拉尔基知青郑福生和上海知青余晓明打架事件的批判稿,还要我在大会上发言,被我毫不犹豫的当场拒绝了!


  这是我来到兵团第一次当面拒绝一位连指导员下达的命令。


  结果是在1970年10月21日(日记记载)那天,批判会如期进行了,记得有三位战友发言,被批判的两个人都不服气,最终是一个人被当场宣布予以处分(记不清处分的是谁了),同时在大会上我被指导员批评为:“最不讲革命斗争性的人”,那可是在我入团的前一个月发生的事情,我当时就想过,大不了我不入这个团呗,也不能做批判战友的违心事情。


  事后,我还是光荣的被大家投票评选通过加入了共产主义青年团,事实证明了我的“拒绝批判战友”的行为是得民心的。


   今天晒出这段日记,与战友分享我当时的真实想法。


手抄歌


三首当年从北京带到兵团的手抄歌曲,所谓的“靡靡之音”,是我最喜欢哼唱但是从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唱过。


  我甚至不知道歌曲的名字,也不知道歌曲的出处,更不知道歌曲的作者,知道的就是我从心底喜欢那忧郁的旋律折射着我当年的境遇,喜欢起伏的旋律带给我的舒缓与惬意,喜欢歌词描述出的情感深处那根敏感的神经所带给我的震撼,喜欢那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心迹荡漾在当年恰如其分的得到共鸣时的渲染,我因为喜欢会偷偷地在铲地拉开人群时才敢大声吟唱,我因为喜欢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口琴吹奏那优美的旋律,当战友询问是什么歌曲时,我的回答仅仅是诡异的一笑...


  因为喜欢所以它几乎陪伴我走了整整四十八载...因为喜欢才保留至今,更因为喜欢才会借此机会与荒友分享。


  今天展现出来只是告白:当年的北京男孩就有一批是这样的。




虱 子

  “没有生虱子的人就没有人味”!这是北大荒的一句俗语。

  记得刚到连队第三天,晚上睡觉觉得裤裆里痒痒,伸手去挠挠痒却摸着了一只肥大的虱子出来,当时不认识虱子的模样,还以为是小爬虫呢,住在同屋的哈尔滨知青张胜利看到我如此无知,笑翻了捂着肚子说:“那是虱子”。“虱子是啥啊?”“就是证明你有人味的东西呗”。从那天起,我知道了我已经加入到有人味的北大荒人行列之中了。

  百科全书是这样描述虱子的: 虱子的成虫和若虫终生在寄主体上。寄主主要为陆生哺乳类动物,少数为海栖哺乳类,人类也常被寄寄生。虱子不仅吸血危害,而且使寄主奇痒不安,并能传染很多重要的人畜疾病。由虱子传播的回回归热是世界性的疾病,这种疾病的病病原体是一种螺旋体。虱子的寿命大约有六个星期,每一雌虱每天约产十粒卵,卵坚固地粘附在人的毛发或衣服上。八天左右小虱子孵出,并立刻咬人吸血。大约两三周后通过三次蜕皮就可以长为成虫。虱子一生都是寄生生活。人们由于接触可互相传播。回归热的传播是它咬人后,被咬部位很痒,人在用力抓痒时,会把虱子挤破,它体液内的病原体随抓痒而带入被咬的伤口,人们就此得病。防治回归热最好办法是消灭虱子;如果我们常用热水肥皂洗澡,并时常换衣服,注意环境卫生,身上就不会长虱子。如已长有虱子,可以用药杀死。有虱子的衣服可用开水煮。毛发内有虱子就要把毛发剃去。虱子是由虮子长成的,虮虮子是白色的,椭圆型,像句号大小。

  后来,我们北京知青特别是男生,几乎没有一个人没有传染上虱子的,虱子伴随着我度过了在北大荒的日日夜夜。最后养成了一有时间就把手伸进裤腰上找虱子臭毛病,无论是在炕头上还是地头上,闲下来时就是抓虱子,头发上的虮子也是我们开玩笑的道具,用双手的大拇指交错发出的声响就像挤虮子一样“啪”的一声,让被开玩笑的人着实吓了一跳“头发里有虮子了?”晚上我会脱下秋裤吊在火炉上抖虱子,火苗里就会发出噼里啪啦烧爆虱子尸体的声响。

  一次我从查哈阳回来后(一个多月没有换洗内衣),翻出秋衣裤一看,所有缝隙里除了吃饱了黑黑的虱子外就是密密麻麻的白色虮子,大一点的虱子还可以抖掉烧死,可是小一点的虱子和虮子怎么也抖不掉,我就用拇指盖和食指盖夹紧顺着裤缝捋下去,顿时裤缝被染成了一条血色。

  当地的老职工于有川不但会抓虱子,还会把抓到的虱子扔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别人的虱子如果传到自己身上咬就会感觉到特别的痒、钻心的痒痒,如果是自己身上生出的虱子就不会感觉这么奇痒了,或许是各自的血型不同吧还是混血的缘故,总之道理至今不得其解,只是亲身体会的真真切切!

每每想起那段由“虱子”伴随我共存的时日,除了苦涩和嘲讽还有一丝丝的念想,因为那是一段“有人味”的时光,知青们在一起同甘共苦并快乐无比,那个人情味绝对是现代人所没有过的也不会再有了!


磨 刀


在东北兵团生活的一年多,给我留下记忆的故事还有一个,就是最善于打磨镰刀的富拉尔基知青----徐福祥

    提起富拉尔基知青徐福祥,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有一套打磨镰刀的磨石和技术。徐福祥瘦瘦的长的也不高,说起话来总是煞有介事的样子,且没有他不懂或者不知道的事,一旦要是有人反驳他的理论就会惹得他结巴起来。

    其实徐福祥的绝技倒是有一个值得一赞,他磨刀的技术堪称一绝,在他的工具箱里最多的就是一堆各式各样的磨刀石,有几个大半块粗砂轮、几个小半块细砂轮、二个长方形的磨刀石、和几块油石,他常说的话就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下大地的农活我认为最苦的就是割豆子,这个活可是个既费力又难干的,成熟的大豆长着毛刺,手抓紧了就会扎的满手是血,抓不紧就不能操作,手中的镰刀磨快了会被韧性的豆梗卷刃,镰刀磨得不快,就会很吃力的连根把豆梗拔出来,一垅豆子一般都是3、4里长,且还是起伏不平的丘陵地,爬坡割豆子的时候感觉还舒服一些,可是遇到下坡时就会把腰弯曲的更深,几乎要栽跟头似地,一天下来真是腰酸腿痛伴着头晕脑胀。

    有一天我和徐福祥被分配紧挨在一起割豆子,那天我对徐福祥非常奇特的穿着印象极深,他空着身子穿着一件破黄棉袄,一条蓝色的裤子,裤腿挽的高高,一双左脚露着小脚趾的解放鞋,左手戴着一副脏手套,右手里拎着一把镰刀,腰间扎着一条绳子,绳子上紧紧的勒住三件宝物----粗砂轮、油石、镰刀。我看着他这副打扮着实给逗乐了,问他:“

2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刚表态过的朋友 (2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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