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待久了,十分渴望回归自然,感受生活。由于我是“半拉子”文人,这些年,也有几次出游,或陶醉名山大川,或领略风土民情。 也许“嗜文”之缘故,多年来,我养成一个习惯。一旦有机会外出,总会强迫自己完成一篇作业。这不是领导吩咐,亦不是有人迫使,纯属“自己跟自己过不去”。1992年,我去了沿海开放城市深圳,回来就赶写一篇2000余字的“中英街追忆”,被当时陕西日报社主办的《星期天》报纸刊发。1993年有幸去三峡,来回均乘火车,我将火车上的见闻写了一篇“火车上怎么啦!”,刊发当年的《陕西工人报》。2001年8月,我首次踏出国门,走入越南。走之前,我的包中备有“三件宝”,照相机、日记本、新圆珠笔(不必担心吸墨水)。当游客坐在车上,昏昏欲睡,我总会在日记本上,记下我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悟。在通往下龙湾的路上,透过车窗,我发现一位穿红衣、戴红帽(类似我国古代官帽)的人,很诧异,就问越南导游,他告诉我,这是当地一位成年红瑶族人。我又问:“为什么?”他告诉我,越南也属一个多民族国家,其中红瑶族人,在年满18岁时,有严格的成人礼仪,不管男女,从头到脚都要戴红穿红,且全身长毛发的地方必须剃掉,这是该民族的风俗习惯。我听得津津有味。到了首都河内,手中的相机总是挎在脖子上,不时拍照,惟恐动人的一幕稍纵即逝。在越南的四天三晚有许多真情实感。于是,回来后,我在很短的时间(时间长了,又怕遗忘)写了一篇5000余字散文“走进越南”,被多家报刊选登。同时,我还将一组“越南掠影”组照发于报刊。相隔一年,吾去了湖南湘西张家界,那里的山水令我这个北方人大开眼界,留下了美好的记忆。我就像一位画家,用手中的笔,尽情地描绘山山水水。回来不足半月,趁热打铁,写就一篇7000余字的“张家界散记”,被《秦都》文学刊物所用。尔后,我又去了安康瀛湖,尽管属省内,路途较近,可还是“三件宝”不离身。不长时间,一篇“瀛湖水·石板屋·紫阳茶”见诸于报端;之后,我相继到青海、苏州、上海和川西北一游,回来立马撰出5000至6000字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江南行”和“川西北散章”……带着作业上路,使我受益匪浅。回回外出,皆有偶得。因为,不留缺憾,不枉一游。 现实中,每每与同事朋友谈及旅游观感,有人曾发出这样的感叹:“上车就睡觉,下车就尿尿,见景就拍照,回去啥都不知道。”这的确是一些人的真实写照。可在我看来,“机遇可遇不可求,机会来了要抓住。”这也就是说,要有备而至,有所收获。我之所以要“带着作业上路”,惟一夙愿就是期盼能与大家共同分享在外的游历。难怪,有人问我:“我也去过某某地方,可咋就没有你那样的感受呢?” 我总会习惯、率真地回答:“善于观察,勤于思考,带着作业上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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