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有:张长江、王庭晖、宋伟勤、孙振起、马骏、李杰、周世杰、金锋、柴国斌、徐思群、魏永泽、王佩官和他,共13人。长征队的队名定为“革命长征队”,路线是从抚顺出发到延安,再从延安沿着红军走过的路到瑞金。10月22日,这13人面对革命长征队队旗向毛主席宣誓:“我们革命长征队队员向您老人家保证,要以顽强的革命斗志,不怕牺牲的革命精神,走红军的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宣誓过后,李杰打着大旗,每人手拿着一杆红缨枪,背着行李,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延安走去。
经过25天的长途跋涉,他们到了北京,在北京住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他曾两次受到毛主席的接见。第一次是毛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向红卫兵挥手,虽然距离很远,但还是能够看清毛主席的脸庞。第二次是在西长安街,毛主席站在敞篷吉普车上,这次看得非常清楚。毛主席红光满面、神采奕奕,不停地向红卫兵招手。“毛主席万岁!”“我们要见毛主席!”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这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是他感到无比兴奋和自豪的时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啊,还有什么比见到毛主席更激动更幸福呢?那个年代全国人民和毛主席的感情最深,“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您的光辉思想永远照我心!” 长征路上,每次出发前他都打前站,他从不抄近道但走得比谁都快,这让有的队员很生气。队长张长江组织大家急行军、夜行军、连续行军。有一次连续行军240里,队员们边走边睡觉,真可谓是走着睡、睡着走。还有一次走到良乡已近半夜,没有住的地方了。队员们只好住在草棚里,地上铺上草,倒在草上就呼呼睡着了,这可是冬天哪。 1967年1月,长征队翻越太行山来到山西广阳,在这里休整时,传来了“要复课闹革命”的最高指示,于是,他们从太原坐上了返程的列车。“走红军的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誓言就此中断,革命长征队宣布解散。长征一路走来,不仅磨砺了他的意志品质,还练就了一双铁脚板儿、好身体。 1967年3月,他和本班同学石新明、葛启敏等5人成立了“虎山行造反团”。至于怎么造反,造谁的反他并不清楚。5月,与“井冈山”等革命造反组织联合在一起,成立了抚顺一高中“井冈山兵团”。这时派性斗争已经开始,抚顺市分为两派,一派以“抚联”为代表,另一派以“红工联”为代表。“井冈山”是站在“红工联”这一边的。 派性斗争一开始是唇枪舌剑的口水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不服谁。在市人委(市政府)门前双方展开激烈的辩论,广播车大喇叭震天响。虽然他不能冷静辨别是与非,但是他觉得站在工人阶级这一边是没有错的。殊不知人家“抚联”那一边也是工人阶级,参加“抚联”也是没有错的,派性斗争实际上是自家人互相掐起来。打倒“沈、苏、陈、蔡”成为革命造反派的主要目标。双方都认为自己是革命造反派,都要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辩论达到白热化,甚至是攻击和谩骂。“沈、苏、陈、蔡”究竟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要打倒他们,双方并说不清楚,只要打当权派就行。 1967年7月,派性斗争进一步升级,特别是江青提出“文攻武卫”的口号以后,给双方以口实。双方都打着“文攻武卫”的旗号去弄枪、抢枪,并以兵刃相见,哪还有什么“文攻”。两派各自占据着自己的“地盘”,有时双方还攻抢对方的“地盘”。市区弥漫着火药味儿,居民们都提心吊胆不得安宁。江青是造成全国武斗的罪魁祸首,是她把派性斗争变得更加剧烈,是她把人们引向了派性斗争的深渊。武斗是极端错误的,文攻也是非常不对的,你攻谁呢?双方都是工人阶级,这不是挑动群众斗群众搞窝里斗吗?是江青把全国形势搞得一片混乱,她好在乱中篡权当女皇。她还恬不知耻地说什么,文化大革命乱了敌人,锻炼了群众,纯属一派胡言。 1968年金秋,随着西去列车汽笛的一声长鸣,他远离了希望和梦想,青春岁月的河不知该流向何方? 二 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他从来不认命,但命总是和他开玩笑。他家里很穷,从小在苦水中长大。他盼着有一天能买个糖发面吃,盼着有一天能买根冰棍舔,然而连这最起码的期盼都难以做到。于是他发奋读书,想上大学、念大书,借以改变这种困窘。然而正当他踌躇满志,满怀信心,充满希望的时候,文化大革命爆发了,什么志向、希望都化成了泡影。他想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的受苦人,然而连他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何谈救人。 下乡以后,他想这下可完了,这一辈子就交代给农村了。怎么办呢?面对现实吧!要干就得干出个样来,让那些人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学会了赶车、扶犁、掐高粱、铲地、扬场、簸簸箕。他认为自己还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不能就这样窝囊一辈子,将来还大有希望。 1972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从广阔天地走进校园,从莳弄禾苗到培育“花朵”,实现了他人生的一个转折。参加教育工作后,每个寒暑假都要办学习班,对照“两个基本估计”认真检查自己,是不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资产阶级世界观。他对“两个基本估计”非常反感。怎么能说解放17年来我们的学校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统治的呢?又凭什么说我们的教师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呢?他认为自己是在毛泽东思想教育下成长起来的,是党一手培养出来的,怎么可能成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呢,他的观点得到广大教师的认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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