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榜青年愁出路,分忧解愁成典型 八十年代初,农村高初中毕业生落榜回乡,理想破灭后,又没有别的出路,于是陷入了痛苦的深渊,成天在彷徨苦闷中生活。 恰在这时候,我1981年7月从山区学校调到了县广播站作记者和通联工作,负责抓全县新闻通讯员发动、培训。因此,我不分星期天节假日,甚至晚上步行几十里,到各公社同当地党政和有关部门一起,广泛动员回乡中学生参加公社或片区(几个公社)新闻写作培训班。我采用现身说法,鼓励他们落榜不落志,发挥优势,自强自立,走自学成才之路,在农村培养写作兴趣,发挥写作专长,挣表现,做贡献。我办新闻培训班,以打气、点“火”为主,使他们振作起来,树立远大理想,积极拼搏进取。这样,培训班学员情绪高涨,效果显著,个个培训班几乎所有的学员的心灵之火、理想之火、写作之火都被点燃了。1982年,县、社广播站从原来闹“稿荒”到愁稿太多了。经过培训的青年扬起了生活的风帆,走上了新闻报道的成才之路,不少青年在农村崭露了头角,有三个骨干通讯员还被县广播站聘用为专职记者。落榜青年通过培训班和写稿,和我交上了朋友。他们什么话都喜欢跟我说,什么事都喜欢找我帮忙。他们经常和我书信联系,咨询写稿呀,倾诉苦恼呀,分享快乐呀,有的还常上门求教。我也常下乡看望他们,并自己掏钱买书刊资料送他们。 后来,因为来信特别多,县广播站开办听众信箱、青年信箱,叫我用四川方言主持,我就在信箱中同青年及其家长亲切谈心,后来又开办谈心节目。这节目“像巨大的磁场”,吸引着广大的回乡青年及其家长,成了他们离不开的一个节目。中央广播电视部的同志来我县考察时赞扬说,我县广播站的听众来信量,是全国第二。该节目也获得了省、地(当时是内江地区)表彰奖励。 本来,我是从农村走出来的,通过农村新闻报道实现了个人理想,当上了记者,所以我是怀着“朴素的阶级感情”理解、同情、关心、帮助农村落榜青年,为他们排忧解难,以回报社会。但是,这些平凡小事,青年感动了,新闻界也感动了。1983年,四川农民报开始宣传我“热心辅导自学青年”。1984年10月19日,四川农民报三版头条一篇《可贵的责任心》和编者评论我关心帮助青年的“四贵”(贵在自觉,贵在及时,贵在帮人帮心,贵在持久),在全省甚至省外引起了强烈反响。几天后,我的来信天天像雪片似的飞来。1985年1月28日,四川日报又以《周文宗和他的青年朋友们》进行了报道,随后,四川人民广播电台也进行对我进行了专访。 这一下可惹大了!临春节了,省内各地很多青年想来看我,想“上门请教”。为了满足更多青年的愿望,并使他们满载而归,我产生了举办新闻培训班的念头。但是。一个县怎么能办全省性的培训班呢?通不过!幸好遇到贵人!省广播电视厅一处长恰来我县考察,我汇报后,她说,毛主席办农民运动讲习所,您可办“农村青年新闻讲习班”呀!于是,1985年2月,当时很有争议的全省“农村青年新闻讲习班”开办了,十几个地市几十个县三百多青年自费自愿参加,盛况空前。省报编辑记者到会祝贺讲课,地委有关部门和县委领导到会高度赞扬。四川日报、四川农民报、新闻界杂志、自学成才报等报刊台都作了报道。这事宣传开后,全省各地农村青年要求举办第二期培训班的呼声很高,因此,我又于1985年7月举办了更大规模更好效果的第二期农村青年新闻讲习班。 当时,四川农村报和四川人民广播电台特别关心落榜回乡青年。专门开办专栏、专题讨论“落榜回乡怎么办?”参加过四川农村新闻讲习班的青年投稿上稿最多,典型也最多。很多青年说我“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着他们,成了他们的知心朋友。随后,四川主要报刊台宣传了,中央广播电视部主办的《广播电视战线》杂志、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主办的《广播之友报》、北京《新闻写作》杂志、全国著名刊物《演讲与口才》杂志、以及黑龙江、吉林、青海等外省的有关报刊也对我帮助青年的事做了报道。 1986年,中国青年报记者专程从北京坐飞机来采访了我一周。说编辑安排他拿个头版头条的稿件回去,准备配照片加评论作为全国重大典型宣传。他采访后感慨地对我说“我是最不容易动感情的,都被您的精神所感动了,你真是地地道道的实干家!你早都该是全国典型了!”内江县分管领导在审阅记者的稿件后签字说:“在目前这种形势下宣传周文宗这样的人,是很有现实意义的,文章无疑是对当前盛行的‘拜金热’、‘文凭热’的一个回答!”这就使本来眼红嫉妒的人更受不了了!于是马上写了人民来信去报社。后来,报社打好清样下来再次征求地县意见,县上三个部门联合派人来数我给青年的的信是否有记者写的那么多(因为前几年搬家遗失一些,广播又采用一些,记者估计了一些数字)。后来,三个部门盖起公章回复报社,我被拉了下来!(县委书记知道后骂道:“这简直是吹毛求吹疵!”) “记者编辑干宣传部门和团委干的工作,不务正业”呀,“如此卖命,还不是想出名”呀,非议、流言、冷眼,令人眼花缭乱,闲言碎语再次掀起了高潮! 正如疯狂教主(疯狂英语教主)李阳所说:“打败一个永不放弃的人是不可能的!”我这人认准的路,哪怕前面是深渊、荆棘、峡谷、火坑,我也要走下去!谁也别想压跨我,卡住我,闲言碎语休想动摇我!越压越卡越有争议,我越干得出色!在农村,生产队长说“你想跳出去,除非麻雀从我头上飞过去”,谁知我苦斗六年飞过去了;在学校,县上年年想调用,就是这阻力那阻力,谁知我拼搏四年,还是圆了记者梦! 因此,我在嚼舌者的嘀咕中,在嫉妒者的乱箭中,依然如故,奋力前行,既坚持拼命把本职工作干得一流,又更加拼命坚持业余、自费写信、走访、开展别开生面活动,举办实用技术培训,进行“思想函授、面授”,关心帮助落榜回乡青年。地区广播局唯一一个大专进修培养的机会我也毅然放弃了。从1985年到1992年,我坚持年年举办一至二次创新性的跨地市甚至跨省的大型青年活动,比如全省“农村青年演讲演唱团”、全省“农村青年文化大联赛”和有四川、吉林、甘肃、浙江等几个省200多青年参加的“农村青年演讲演唱写作致富经验交流会”等等;1987年,我还扶持省内青年创办当时还是冷门的经济实体——文明打印服务部,在全省20多个大中小城市开办分支机构,培训安置了200多个农村青年打字挣钱,受到中宣部和团中央刊物的报道和好评;我还应邀到大中专学校、到监狱、到外地市演讲交流;逢年过节,不是我自费去省内各地看望青年,举办新闻培训班,就是很多青年来看我。辽宁鸭绿江边一打算跳海轻生的少数民族姑娘,看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报纸对我的报道后,“不远万里”,专程来向我倾诉苦恼;业余时间,我简直成了“信”王,一下班,就写信回信(来信必回,有问必答,有求必应),经常忘了吃晚饭,到晚上12点后才感到饿了,街上也没东西卖了。 正如我县宣传部原来不理解我的事业的一位老干部说:这些年来,你用行动改变了人们的看法! 后来,人民日报、中宣部《文明村镇》杂志、团中央《农村青年》和《个体青年》杂志、分忧杂志、西南信息报、精神文明报、重庆日报、四川青年报、党的建设杂志等全国几十家报刊台又报道了我或我组织开展的活动。1988年,全国畅销书《交际能力与技巧》对我进行了高度评价和介绍。我被青年和报刊台誉为“甜城的李燕杰”、“拜金热中的活雷锋”、“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蜡烛专业户”、“点燃青年心灵之火的普罗米修斯(传说中给人类带来光明的火神)”、“开拓荒原撒播精神文化种子的斗士”......我也因在本职工作和青年思想工作上的突出表现,县委、政府提拔我为县精神文明办公室负责人。在这岗位上,我把给落榜青年办好事办实事,做好青年思想工作纳入精神文明建设范畴,更加有声有色地开展青年活动,受到了青年及其家长的欢迎,得到了各级领导和各界的好评。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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