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6月20日,一个小天使,踏着北京奥运行将举办的欢歌,驾着“北京欢迎你"的福娃祥云,翩然飘进了我的生活。这个小天使就是我的外孙。我给他起了昵称:京京。人们向往天使,因为天使是幸福与快乐的代名词。
2009年初春,有一天外孙姥姥的同事来访,我在厨房正忙。大人们聊着天,外孙则安坐在姥姥的怀里,东瞅西望。似乎他觉出无人搭理的冷落,抑或更多地是他内心躁动着自我表现的执着,蓦地,一阵稚嫩的童声响起,将仿佛是睡梦人的呓语,送入了人们的耳鼓:“太阳升起在东方;活着得吃饭;不看书能有知识吗?”大人们的议论戛然而止。屋内的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安坐在姥姥怀里的外孙。“这孩子是跟谁学的呀?!”“这孩子挺敢说话啊。”大人们略带赞许的说着。“都是他姥爷教的,这孩子可好显摆了。”外孙的姥姥带着一丝微笑答道。 的确,外孙说出的荒诞之语是我教的。我给他讲述太阳东升西落的方向常识,讲述人的生命得以维系的生物学常识,讲述要想有知识就得多看书,这是书特有的功能常识。这些讲述,因为内容没有相关性,讲述的时间和空间也都不同。正因为如此,当我听到外孙竟然将这些互不相干的内容,自行串制一气呵成当众吟出的时候,我一下惊呆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这意外之举让我惊愕,使我惊诧。惊诧之余,又一种莫名的惊喜,悄然从心头升起:这梦呓似的荒诞,隐匿着外孙心智过于早熟的一种潜质。一年后,这一潜质再次迸射出耀眼的火花。 2010年3月的一天,吃过午饭,我准备洗碗。刚放好水,就听外孙说:“姥爷,我来洗碗吧”。“不用了,就这点儿碗筷,姥爷一会儿就洗完了”。“就让我来洗吧,姥爷”。我抝不过他,忙不迭地说:“好好好,就你来洗。看着点儿,别弄湿了衣裳”。“不会的,我戴上围裙”。外孙高兴地站到小凳子上,一边系着围裙一边兴奋地说:“活着得吃饭,那就得干活”。“哇!好伟大吆。快让姥爷亲一口。”一阵狂喜,顷刻掠过心头。活着得吃饭是我教的,可把吃饭与干活连在一起,这绝不是我刻意传授的。我又一次惊呆了!我惊讶这孩子幼小的心灵,竟蕴含了哲学家的深邃。诚然,孩童的深邃不能与哲学家相比。但是,当一个未满四周岁的幼儿,用他那稚嫩的童声,在系上围裙的瞬间,把吃饭与干活(在科学看来,干活只是劳动的俗称) 的关系,表述得如此清楚明白,那么他留给他姥爷的,除了溢于言表的狂喜,还有就是对外孙这种潜质的准确定位。 幼儿心理学指明:伍周岁幼儿的大脑,已达到成人大脑重量的百分之八十。一个发育正常的孩子,在此期间感知外部世界的形式之一,就是无休止地提问为什么。幼儿专家指出:“爱提问题的孩子是个哲学家”。“在某种方式下,成人哲学不过是儿童哲学的理想化”。在这个意义上,外孙是当之无愧的小哲学家。这不仅因为他是一个爱提问的孩子,而且因为他超乎寻常地具备了归纳与综合的思维能力。尽管这种能力,首先是以荒诞的形式表现出来。回眸外孙心智成长绽放的闪光瞬间,每每都激起我幸福与快乐的波澜。可宇宙运动的辩证法,总是将两极对立作为统一物呈现,那就注定我在享受幸福与快乐的同时,也要品味那由苦痛与忧伤所编织的辛酸。 或许是先天不足导致肺卫不固;或许是后天失当致使脾胃不强,或许是过早涉足脑力从而过思伤脾,或许是所有这些“或许”的合围,最终造成了外孙弱不禁风的体质。这种体质突出的特点,就是整个呼吸系统极易遭受外界侵袭,从而引发一连串的炎症。鼻炎、咽喉炎、气管炎、肺炎、哮喘,无一幸免。所有这些病症,最令人无法忍受的莫过于哮喘。一旦爆发此病,特别难熬的就是夜间:咳嗽不停嗓子干,呼吸急促一劲喘,气道鸣音总有痰,无法平卧躺下眠。要么背靠在迭起枕头的床头上,脑袋向后仰;要么坐着趴在胸前摞起的枕头上,头向一侧偏。几年来,大小医院都跑遍,西医中医没少看。可病症就是不去根,季节转换就把病儿犯。外孙饱受病魔肆虐的日日夜夜,就像无法愈合的烫伤,深深地烙刻在我的记忆里。我情不自禁地发问:到哪儿去寻救孙良方? 养生专家进言:把健康完全希冀于医院,是人性的软弱。外孙尚小,只能依赖大人的引导。我告诫他,人活着得吃饭,不仅是生物学的常识,也是把握健康养护生命的第一道屏障。养生之道,饮食为先;只吃对的,不吃贵的。怎样让吃的东西都是对的,其中的学问可谓大矣。我建议他,长大当医生,而且是儿科医生。养护好自己的身体,再去“悬葫济世”。 受家庭书香熏陶,外孙奠定了理性人生中最基本的人格素质:爱读书,爱思考,爱提问,爱表达。我欣喜!可外孙又弱不禁风,体弱多病。我忧伤!喜和忧相生相伴。好在传统中华医学与现代养生术的完美结合,让我们体会并看到了前途的光明与美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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