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新年前,我们所有连队的干部职工,都集中在场院忙于大豆的出口、入库、上囤任务。就见农工五排担任大豆良种上囤的工作时,就见他们班的战士在打赌,我们好奇的凑过去看热闹。 原来是他们班说谁能将一个不封口装平麻袋口的200多斤大豆一粒不撒的扛到500米外的宿舍就可赢到两瓶北大荒。 这时,只见五排一班身材高大、身体强壮的班长(后被师工作组突击入党提为连长)上前说:我试试,就让两个高大的战士将那齐麻袋口、满满一大袋黄豆伐到他的肩上,噔、噔、噔的箭步扛回了宿舍,后来回来监察赌博之人证实一粒没掉,但是没见那袋大豆扛回场院。 事后得知,是那班长一进屋,就将那袋200多斤大豆倒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箱子里。——不知是真打赌还是事先商量好的偷大豆。反正这一袋大豆从此不见了踪影。 以后那位被师工作组突击提拔的知青连长,在自己一手遮天的情况下现了原形;他虽然也像当年的老连长一样每天都天不亮就下地。但是在安排好所有班排的工作后,就躲在连部反锁上门呼呼的睡起大觉;睡醒觉、吃完午饭就招呼他原来的狐朋狗友在连部赌博。 待等四点多钟才会下地检查一天的工作、、、、、、。他的行为早就被我们全连的干部战士看在眼里;而敢怒不敢言;被改制后的全生产队的职工侧目。 ——当初师工作组真是瞎了眼;怎么突击提拔了这么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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