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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无声 于 2018-10-22 09:11 编辑
看来对美国政治体系也不能因为特朗普发动贸易战就全盘否定,美国政治体系还是存在着对权力的监督机制。但是西方政治民主体系最大的特点就是内外有别,为了选票不得不玩真民主,在国际关系上就是假民主或不民主乃至纯属强盗政治了。对此最早指出的是马克思以中国的鸦片战争为例,大意是民主体制的西方国家对腐朽没落的封建中国进行了完全是为了贸易利益而发动的野蛮的侵略,而行将灭亡的封建中华帝国却以爱国者的角色进行了殊死挣扎和抵抗,马克思说这种奇特现象连最富于想象的诗人都想不出来。后来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种做了总结:
“从中世纪的农奴中产生了初期城市的城关市民;从这个市民等级中发展出最初的资产阶级分子。
美洲的发现、绕过非洲的航行,给新兴的资产阶级开辟了新天地。东印度和中国的市场、美洲的殖民化、对殖民地的贸易、交换手段和一般的商品的增加,使商业、航海业和工业空前高涨,因而使正在崩溃的封建社会内部的革命因素迅速发展。
大工业建立了由美洲的发现所准备好的世界市场。世界市场使商业、航海业和陆路交通得到了巨大的发展。这种发展又反过来促进了工业的扩展,同时,随着工业、商业、航海业和铁路的扩展,资产阶级也在同一程度上得到发展,增加自己的资本,把中世纪遗留下来的一切阶级都排挤到后面去。
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
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发作,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总而言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剥削。
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使反动派大为惋惜的是,资产阶级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古老的民族工业被消灭了,并且每天都还在被消灭。它们被新的工业排挤掉了,新的工业的建立已经成为一切文明民族的生命攸关的问题;这些工业所加工的,已经不是本地的原料,而是来自极其遥远的地区的原料;它们的产品不仅供本国消费,而且同时供世界各地消费。旧的、靠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的需要所代替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于是由许多种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
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的商品的低廉价格,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文明,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
资产阶级使农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它创立了巨大的城市,使城市人口比农村人口大大增加起来,因而使很大一部分居民脱离了农村生活的愚昧状态。正象它使农村从属于城市一样,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
在马克思预言必然要出现的由西方强迫全世界接受他们的价值观和社会生活方式后,他在中国看到例外,1840年代,西方占领了美洲,非洲,印度,东亚,澳洲,但是只有在中国受到殊死抵抗,最后全世界只有中国沦为“半殖民地”,西方在中国只有“租界”,这是由中国文化底蕴造成的,也是后来孙中山的中西合璧(打到列强除军阀,分为军政,训政,宪政三步走)与共产党的中俄结盟(反帝反封建)的文化基础,说底,“中国式”5000年来一直香火不断。但是孙中山最后的目标是西方式的宪政,中共的目标呢? 如果看过马克思在完成《共产党宣言》之前一篇未完成的文章中对于现代国家应有体制的描述,我们可能会陷入深思和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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