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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富锦兴隆知青的事儿 (三)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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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4 18:19:26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新洲平 于 2018-8-4 18:24 编辑



       1971年1月21日,一大清早,生产队长就隔着窗户纸在外大声嚷嚷:青年,青年,起来了没有?(老乡们都习惯叫我们“青年”。)本想好好睡个觉,因为连续在场院打麦子已经半个多月,一个人如去阎王殿走了一圈,全身的精气神都被吸干了。早一天,才下场子,用大铁锅烧好几锅水,男生和女生都使劲把身子擦擦清爽,在烧的滚烫的炕上倒头就睡。一天一夜,没吃也没拉。

        队长一脚踹开门,我们的门从来都是虚掩着的,冬天常常被冰雪冻住,用劲才能推开。队长在外屋地说:今晚生产队分钱,财粮官(出纳)从兴隆公社捎话来,让队里去俩青年帮着把钱求(取)回来。分钱即分红,苦了一年,今晚要兑现一年的劳动果实,大家都来劲,把一连半个多月的紧张和劳累都忘记了,就连几位女生也争着报名要去完成这差事。

        1970年是我们知青下乡后最稳定的一年,经历了浮躁和幼稚,我们逐渐走向成熟。这一年,兴隆公社召开了知青大会,成立了知青演出团,好多知青还担任了生产队的队长,会计,代课老师。知青之间也开始友好往来,串个门,谈谈人生,说说明天。我插队的胜利屯在兴隆公社的最南面,建队时间短,黑土地之外是一片沼泽地,满目尽是大草甸,交通不方便,买点儿油盐针线也要徒步十二里地。条件艰苦,但是我们也认了,大家都真二八经开始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没事儿,就天天参加各种地头活儿。因为,头一年也没怎么好好干活,年终分红还拿了100多点钱,尝到了甜头,大家觉得只有好好干活,多分点钱,才是最实在的道理。

       秋收过后,队长抓一个苞米棒,掰开外面叶子对大伙儿说:瞧瞧!这成色,这粒儿,让谁瞅,谁都嘚瑟。这年的大豆也好,个大滚圆透黄贼靓。村里的马老板(赶马车的)每次送公粮回来都是笑眯眯的,手里揣着的纸条上有粮库签盖的戳:一级。小麦的长势也挺好。队长还对我们开玩笑说:好好干,明年在这北大荒取个媳妇,就不惦记家了。老乡们的心里乐滋滋的,我们青年当然也高兴,多些分红,钱揣兜里不气喘,走路挺胸硬腰板。

       那一年的雪来得早,没到霜降,天上时有飘飘扬扬的雪花在洒落,大地已经开始受冻。生产队的麦子早两个月就收镰,割高梁、割苞米、割大豆,都是受苦的活儿,但是割小麦可是北大荒最累的活,而且是技术活。几十个人,一排拉开,你追我赶往前割,十多里长的地,割到头再换块地往回割,猫着腰得一整天,我们知青真是吃不消。还有割麦子的镰刀有讲究,农民的镰刀刃上,放几根头发,轻轻一吹,断了。那刀光闪闪,麦子都齐刷刷的倒在地上。我们不会磨刀,镰刀像锯子,割麦子整个儿是拽麦子。所以,我们撵不上别人就不跟趟,拉在后面就影响周围旁边的社员干活。队长安排我们去拽麦捆,把别人割下的麦子一手索一个捆,从两边往中间拽,让那些老农民麻成一个个麦垛子,等冬天公社派来拖拉机再脱粒。生产队有三百多垧土地,(一垧十五亩)有2000多亩是麦田,早晨,金色的阳光下麦浪滚滚,夕阳下,霞光落在齐刷刷的麦茬子上。我们知青同样是暗暗高兴,虽然累的蔫啦吧唧,但暗暗享受丰收的喜悦。

       北大荒其实很美,劳动之余,我们也在一起说说北大荒的美景,队上不安排活的时候,我们就结伴去沼泽地采摘黄花菜,或去大草甸深处玩玩。春天,方园几十里的黑土地上是一望无际的含着露珠儿的秧苗,亦如青青的芳草地,空气中是满满的沁人的清香;夏天,一眼望不到头的高粱和苞米地,如一片黄澄澄的浩瀚的青纱帐,让我们感受到自己播种的庄稼离收获的季节并不遥远;秋天,阳光下,微风下泛起滚滚的金色的麦浪,交织如诗如歌一般的浪漫。清晨,每当炊烟袅袅升起,我们沐浴阳光和雨露,荷着锄头踏走向黑土地深处;晚上。我们披星戴月,拖沓在老牛的身后,一拐一瘸回到冰冷萧瑟的茅草屋。那时,我们从来就没有兴趣,也无暇关注和欣赏那一片美丽的田园景色。2012年8月,我重回生产队,正是即将秋收的季节,我独自站在那片仍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大田边上,(麦田已经改种水稻)抓起一把黑土,湿湿的,我能感觉这里面浸润着我们知青的泪和血;晚上,我仰望天上密密麻麻的闪烁着的星星,我不由感慨:同一爿天,同一爿地,叹息!当年的青年亦老,与浪漫的诗画已渐远而不复返。

       那年头,农民在地上种什么种多少,得按政府的计划去做。国家征收公粮份数最多的是小麦,所以生产队大面积种植小麦,而缴足公粮后,生产队留下的不多,我们每个知青和社员一样,每人每年的口粮中仅仅分到六十斤麦子,脱谷去麸后也就不到四十斤面粉。

       麦子打场的活儿即将开始。1970年的元旦前后,我们知青都跑回杭州了,所以不知道这活儿有多累有多苦。场院设在我们知青三间屋的西头,队上派我们几个青年去整场院,每天赶一辆老牛破车,拉上,两个大木桶,上井台打满水,然后把水浇在已经平整好的土地上,水就变成冰,一层一层往上浇水,直至结冰有二寸厚。几天下来,一个足球场大小的亮晶晶的冰场子就建成。

      打场前一天,队长跑我们知青屋作战前动员,郑重其事地說:一年中最冷的天,在露天干活,下大雪也得干,刮大烟泡也得干,虽说打场这活儿不算顶累,但是一天得干上十二个小时。队长的意思是,你们知青得有些思想准备,一旦定了岗位,不能缺人,因为进场子脱麦粒的是公社派来的康拜型拖拉机,就给生产队十五天时间,必须干完,并且要把麦子赶农历年前全部送交公粮入库。

       打场分两班倒,我们早上六点上场院,干到晌午十二点,另一拨人换岗,晚上六点,我们再接着上岗到深夜十二点下班。平时知青的活儿,一年干到头,都是和村里的老娘们、小嘎子们一支队伍,干的活没有技术成分。打场子,分两班倒,太累,老娘们和小嘎子就不想干了,所以人手就少了,场上杂乱的活就包在了我们青年的身上。三九寒天,北风使劲地呼啸,冰冻的大地到处能跑车,听说坦克也从封冻松花江上开往前线。可是,我们和农民还得坚持在零下40度以上的露天里干活。打场脱麦粒,就是把秋天收割下来的麦子,连杆带穗塞进轰轰叫响的康拜型拖拉机的那个大嘴巴里,那麦秆、麦秸和麦穗在机器中绞成碎屑和尘灰,从机器中争先恐后飞出来,把我们紧紧的笼罩在一片厚厚的迷茫的尘雾中,然后使劲往鼻子往嘴巴往眼睛往耳朵里钻,一天干活十二个小时,感觉心肺和脾胃都胀鼓鼓的。虽然我们头上戴着狗皮帽子,嘴里还戴着口罩,脖子上还有围脖,但是,不用十分钟,尘烟把我们熏抹的谁也不认识谁是谁。

       干活儿不分白天黑夜困乏。一天没睡几个小时,经常是一边在干活,一边已经闭上眼睛打上了呼噜。渴了,我们就在麦垛上抓一把雪润润嗓子;饿了,拿几个苞米棒子或土豆,放拖拉机的排气孔上烘着吃,这样填满肚子,下班回家一头倒炕上可以多睡一会。干活儿又脏又累,六个小时,机器在转人在干,我们经常是上身出汗,脸上冒热气,这些热气又立即变成霜和冰渣,眉毛和眼睛被黏糊在一起。因为老是站一个位置动手不动脚,所以脚上又冻得受不了,老乡教我们把苞米的嫩叶用棒槌砸软乎后晒干,然后垫在棉胶鞋内,刚垫着也暖和管用,一天下来被脚汗弄湿了,如果忘记烘干,那就受累,脚趾头和鞋子冻一块。所以,我们干活时,就不停地跺脚,还经常得把脚从鞋子里拽出来,用嘴里的热气把脚趾暖和暖和。后来,我们才知道,村里有好多走路一瘸一拐的,是脚趾头被冻死了,成终身残疾。

       前些日子,央视的综艺节目中,有一位自称是来自杭州的女嘉宾评委,说:东北人口才都好,是因为东北农村天冷,一年只干半年的活,还有半年就闲着唠嘴皮子,所以练就了好口才。参演的两位二人转演员点头连说,是,是。纯粹是胡言和瞎话。我们在北大荒几乎是从大年初一干到了大年三十。

       半个月的打场结束,像似结束了一场战争,我们胜利了。几个女生激动的拥抱在一起,哭了!男生找来一瓶白酒,你一口,我一口,干了。

       分红的钱装在一个麻袋里,临近天黑,两挂马车驼着那一麻袋钱进村,马老板一边用嘴吹口哨,一边把长长的马鞭在空中甩一个漂亮的弧,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大家都围上前去,都想看看那一个平时装粮食现在装着全村人的血汗钱的麻袋。

       分红,在生产队的马号进行。早一周,记工员和大家核对了出勤日,会计宣布了今年每个工分的分值,每个人该拿多少钱,不知道。队长说:不用多问,21日晚上瞅着钱自己数数就得了。分红开始,记工员叫一个名,会计和出纳让你在一张纸上盖一个戳,没戳的摁一个手指印,然后给你一叠钱。

        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钱,捧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我们知青最多的分六百元,少的也有四百多,北大荒的钱都是两元一张的,几百张纸钱捧手里,个个心里是乐颠颠的。这天晚上,我们全无困意,十个男女知青围坐在小炕桌前,一年的辛苦钱都扔在炕上,撒一大堆。打开一瓶从公社带回的北大荒白酒,72度。没有下酒的菜,炒了一大盆瓜子,能喝的不能喝的,每个人的碗里都斟了白酒。大家用沙哑的嗓子,齐声说:干杯!我们是杭州的知青!泪水和酒,一起流进我们知青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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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8-4 18:24:40 | 只看该作者
                我说富锦兴隆知青的事儿 (四)

      富锦知青专列满载着疲惫和伤痕,于1969年3月13日凌晨四点多驶进铁路福利屯站,一千多号知青好不容易拿上行李聚集在站台上,原本狭窄陈旧的小站,一下子来了那么多南方客人,显得局促不安。还没有容杭州知青们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突然,停电了!黑暗中:有人突然大声尖叫,有人突然失声嚎啕,有人突然狂鸣口哨,……。有人趁机闹混当,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幸亏停电时间不长,几个知青队伍中的小混混,在众人的怒视下,尴尬的笑笑,跑了。

       一年以后,遇几个知青朋友聊起此事,有一位自责,说:那天在福利屯车站,突然停电,我们觉得好玩,所以就在人堆中乱窜,见到包就拉一下,也摸到了身子,也摸到了手表。灯一亮,怕挨揍,赶紧跑。

       三月的北大荒,太阳落山大地冰冻,太阳升起,道路化冻为泥泞,所谓的路是从草甸子中把带草的土垃坷往路基上层层覆盖,这就是北大荒的路,也叫国防公路。后来,我们知青被派去修国防公路,就是把草甸里带草的土,弄到路基面上,然后整平,修了半个多月的国防公路,连一车石子和一包水泥也没有看见。

       出富锦县城,过二龙山,汽车开始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颠簸,像一条在泛起波浪的水面上摇晃的船只,一会儿被抛起,一会儿又沉落,我们坐在车上时不时前倾后翻,不是头撞上了车顶,就是鼻子碰上了前座,稍不留神,头上撞出了包,鼻子碰出了血。而我们谁也不知道大客车将开往哪里?

       在杭州出发前,学校组织去北大荒的知青进行军事训练。官方的说法是:边境地区实行军事化管理,你们将骑上骏马、手持钢抢,是驰骋在千里边防线上的光荣战士。还让我们观看电影纪录片。电影上的兵团知青,身穿黄色棉大衣,头戴长毛绒皮帽,脚蹬黑亮靴子,骑在飞奔的马上,好威风,让我们好羡慕!我们也领到了一套从头到脚是黄色的棉质冬装,穿上发的衣服,站在杭州市人民大会堂的台上,振臂高呼口号,还接受领导的接见。那时,心情激动昂扬,恨不得早点飞翔。棒打狍子瓢勺鱼,蓝天白云下绿色的草原,白色的羊群,奔驰的骏马。一幅幅诗意画卷已经烙刻在我们幼稚的心灵。

       兴隆公社在富锦县的最南端,而我们红星大队在兴隆公社的最南面。大客车停在一座马号旁,已是正晌午,
目的地到了。我们看见的是:屋顶还留着积雪的茅屋,油腻发亮的黑色棉袄裤,摇着尾巴在人群中串来串去的狗,蹲地上懒洋洋嚼着舌苔的黄牛,昂起脖子嘶喊的骡马,满地一坨坨的牲口粪便,这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几乎都在怀疑这是真的吗?有人喊:我们上当了。也有人说:把我们拉回去。有人哭滴滴吵嚷嚷不想下车。

      就在下车还是不下车那份僵持下,突然有一位穿着干净利落、扮装与众不同的老大娘,分开人围,在别人帮助下攀上汽车。当时,我们知青不分男女穿的一色黄棉袄裤,老乡不分男女老少穿的一色黑棉袄裤。而那大娘穿一身士林蓝,裤腿上扎一白色的绑带,脚蹬一双解放绿的棉胶鞋。大娘上车,先抹一把眼泪,说:才那么点年纪的小尕和丫头片,可老远的来咱旮沓干哈呢!大娘说话吐词一个个嘎嘣脆,说着,她拉着一个女生的手,又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抹去女生眼眶里掉下的泪珠,说:孩子们,跟大娘走吧,我给你们包好了酸菜猪肉馅饺子呢,你们想走也得吃了大娘的饺子再走啊!

      说实话,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口也渴了,肚子也饿了,尿也憋不住了,在车上也挺不下去了。 是一位农村大娘用真诚牵住了我们的手。从那天开始,我们十一个杭州知青在大娘家一日三餐搭伙,五个女生们就住在大娘的家。大娘姓什么不知道,因为大爷姓张,我们就管她叫张大娘。

       大娘家是全村最干净的,进院子,左面是麦秆柴草垛,右边是苞米楼,窗台下的几个草编圈子养一群下蛋鸡。屋前屋后整整齐齐。进屋,墙上是浅绿碎花的墙纸,顶棚糊的是浅蓝间白细格纸,两扇窗户的漂白色窗纸上各貼一对大红剪纸燕子,橙黄锃亮的高粱秸秆炕席,炕梢一个大红漆柜子,上面整齐叠一摞大红色被褥和被套。

       苞米茬子饭,小米粥,捞干饺,煮水饺,炒土豆丝,酸菜捞肉,凉拌干豆腐。大娘想法子用巧手做出各种主食和菜,不仅让我们逐渐习惯了北大荒的生活,也慢慢地栓住了我们的心。

       在我们知青的眼里和心里认为:张大娘是最好的贫下中农,我们下乡就是要接受大娘那样的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可是,村里已经有人在嘀咕说:张大娘不是贫下中农,而且是“漏网地主”。

      1968年4月,全国开始搞清理阶级队伍运动,这股风刮到北大荒农村已经是1969年的6月。在农村主要是挖出那些遗漏的地主和富农。到了这年的九月,红星大队来一个工作组,说是要抓土改时遗漏的地主和富农。工作组进驻大队的第二天,在一块收割完麦子后的空地上,用土坯垒一个台,然后通知红星大队三个村庄的所有社员开会。开会记工分,我们知青也去了。会上,突然有几个戴上红臂章的人,把二队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娘从人群中拉出来,然后把一块早准备好的,写上老大娘名字,并且用墨汁画上X X X 的牌子,挂在老大娘的脖子上,老人家被反绑着手,头被摁下,两腿跪在地上。

       文革中,在城市、在学校,这种批斗大会,我们见多不怪。我们的父母、我们的老师、我们的邻居,不也是那样受辱被批斗吗?看不下去,我们知青都退出会场回去了。回到张大娘家,院子栅栏门关着,屋子门也关着。平时,我们收工回家,张大娘都会在院子门口招呼大家,然后端一盆热水,让大家擦一把脸洗一个手。今天,却没有动静。 突然,有人发现苞米楼下吊个人,是张大娘。

       张大娘是吊死的,其实,张大娘是吓死的。我们这才知道,张大娘也是出生在贫困人家,年幼就因有几分姿色,被一位地主看上强娶为妾。没过几年,那地主就死了,大娘就和给地主家当长工的张大爷结伴为夫妇。两口子膝下无子,但日子过的很实在,自从来了我们这些杭州知青,大爷和大娘就把我们当成了自家的孩子,院子里多了些热闹,屋子里有了几分欢乐。我们知青也把大娘当作了亲人。

       那天早上,张大娘也去了批斗会现场,她亲眼看见了二队的老姐姐受到如此折磨,心里也害怕,也许明天自己也会被当作遗漏地主去批斗。大娘匆匆回到家,她毅然选择离开这个世界。

       我们知青失去了一位北大荒的亲人。过去了将近半个世纪,我们知青聚会,依然会想起那一位张大娘,因为她活在我们知青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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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5 05:19:23 | 只看该作者
知青这个名字己经成为历史的独唱,已成为不可能代替的唯一,在那段日子里给多少家庭带来灾难,浪费了我们的青春年华,我们这一代人所经历的是多灾多难,难以诉说。在农村也没有逃过左的侵害的张大娘,更给我们留下了深深的思考! 感谢这篇文章的知青作者,给那段历史刻下了真实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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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6 17:35:53 | 只看该作者


          可惜了,张大娘那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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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30 21:27:16 | 只看该作者
文章很细腻,描绘也很生动,通俗易懂,感染力很强,是知青故事中的精华文章之一。
湃读,学习。握手,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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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8-31 15:05:53 | 只看该作者
谢谢知青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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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6 08:44:18 | 只看该作者
真羡慕你们 分那么多钱  我在四川梓潼县兴隆公社 第一次分红 0.26 这钱我一直保存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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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9-6 08:47:4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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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9-12 17:11:43 | 只看该作者

北大荒人少地多,收成好了,就多分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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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9-12 17:12:16 | 只看该作者

北大荒人少地多,收成好了,就多分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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