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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个国庆节是不准备出去的,由于一个长住美国的原兵团战友回京,要见同学,就约好了10月2日去一个在延庆古崖居旁的“原乡.美利坚”买了别墅的战友家,那里宽绰,大家可以住在一起,重温兵团岁月。
2日一早,我们就开车接上两个同去的战友,九点刚过就已经走上了三环与京藏高速,还好路上不像电视里说的那么吓人,一路上只有在沙河稍微有点儿慢(前面两辆车有剐蹭事故),一路撒到了昌平,昌平会堵车是有心理准备的,三条车道并排走了四行车,车挤车,前后左右都离得很近,好在都慢,虽然车距小,但大家都相安无事,……我几次想并线转到十三陵的路上绕过去,可是西关的警察封了出口,根本出不去,只好像蜗牛一样排着队,高速上的车越来越多,几个进口都在不断地在挤进来车辆,使得高速上的形势越来越紧张,大轿车也不顾礼貌,仗着车大,任意挤来挤去。小车司机都怕出事儿,只好避让,大车越来越多,道路也愈加拥挤。车子走走停停,时速不超过10公里。我不禁想起80年代在《世界文学》里看到法国人写的一篇小说,名字好像叫《度假》,写的一对年轻夫妇,周五下班后开车去海边度假,路上被堵在高速公路上,从星期五堵到星期一早上,其间夫妻吵架、赌气走开、分别认识新的异性朋友,……直到两个人都后悔,又和好的戏剧性的变化,记述了在高速公路上堵车时的年轻人、中年人、老年人的各种心态。当时中国还没有高速公路,看了两遍还是一头雾水,现在堵在高速路上,终于想明白了。好在早晨妻已经做了准备,随车带了水和饼干,以备堵车时应急。车子走走停停,从昌平西关到八达岭,一共走了三个半小时,过了八达岭后,几乎所有的车子都像“终于解放了”一样,放开了速度跑了起来,等着我们去的同学一直不断地大电话来,询问我们到了哪里,她也是等得心焦,一直埋怨我们出来晚了。……好在北京的公路路标清楚,一路跑到了古崖居,正在我们问路时,同学已经在路边的楼上喊我们了。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四十了,停好车,我们就急忙去赶中午饭,那里供饭的时间是到两点。可是我们赶过去时,几种午餐只剩了一种,我们是饿了,管他什么,吃了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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